纲弥代时滩最后的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而他对待朽木响河的态度就像是已经玩坏的玩具,随手丢弃掉了一般,毫不在乎。
“退下吧,戏剧已经结束……不,也许朽木响河还有些作用。”
准备摆手让仆人退下的纲弥代时滩突然停了下来,纲弥代时滩的脸上有挂起了那让人讨厌的奸诈笑容。
朽木响河都已经落到了这番田地,纲弥代时滩都不打算放过他,他要将朽木响河最后的价值也榨的一干二净。
“不是要阻止朽木响河吗?那就阻止好了,让四十六室的人去,也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毕竟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纲弥代时滩说完,挥手让人离开了,在纲弥代时滩的眼中,这场混乱没有赢家,大家都是失败者,你说纲弥代时滩是赢家?不,他认为他只是这场博弈中的“裁判”罢了,棋子与棋手,都想不到的“裁判”。
“朽木响河,尽情的杀戮吧,把中央四十六室安插的钉子一个一个都拔起,呵呵,真是太有趣了。”
朽木响河和四枫院水镜怎么也不会想到,纲弥代时滩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