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几位王叔莫怪,破败正准备去倒家里的便桶,不想这午门又有稀奇事,便顺道来了。”
殷破败不由就是眼放绿光的咧嘴嘿嘿一声,自是以帝辛亲随大将的身份,提前从费仲那里得知了nèi mù,当然要有‘准备’的来。
但同样王叔的微子,却是被熏的直接不由脸色发黑,忍不住就是一声怒喝。
“殷破败!你胆敢在我等面前如此无礼?还不将你那便桶提走?”
“嘿嘿!王叔先别急着生气,先看戏再说,不知那李靖又会怎么解释?”
终究不是一道上的人,殷破败是帝辛的铁杆亲随心腹大将,自跟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不是一边,也根本不需要鸟。
但只以王叔比干的心机,以及伯夷叔齐两兄弟,自也都瞬间便即不由想到,那位陛下自登基大商君主以来,又何曾无的放矢过?
那殷破败既提便桶而来,更为陛下心腹亲随大将,怕不是早知了什么,而刻意提便桶前来,但不知究竟又会有何好戏,能用到那便桶?
纵心中忍不住好奇,可未来古之大贤的两兄弟还是都不禁摇头连叹,真是有辱斯文的一屠夫。
于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来了。
原本无人在意的陈塘关总兵李靖,瞬间便成了朝歌万众瞩目的明星。
可谓朝歌内的文武百官自也都知道,其李靖不过是大商老臣闻仲的关系户,陈塘关的摆设总兵。
但不想竟生了一个‘奇特’的儿子,竟连那天地间的龙王都能手撕,现在又要于午门外解释,自便是瞬间引起所有人心中的好奇。
然后就是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等人,一众上大夫,中大夫,下大夫。
以及朝歌禁军中一众将领,竟也都稀奇的跟殷破败一样赶来看热闹,自就让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都不禁感到古怪了,怕不是又与早上的大朝会一样?
老将鲁雄提了一个篮子,号称家里的臭鸡蛋,正准备提了倒掉,闻听便也顺道赶来了,但也同样被殷破败的便桶熏得嘴角抽动。
一个很大的‘台子’迅速搭起,当然是为了让更多人能看到陈塘关总兵李靖。
‘舞台’下最前方则是大商的文武百官。
再往后同样是朝歌有身份地位之人,有如崇应彪,滞留朝歌的冀州候之子苏全忠等人,然后按照身份地位,最wài wéi才是普通小民。
但如此从未有过的情景,还搭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自就让同样好奇想要一观,而未离开的石矶娘娘都不由感到新奇了。
却是在此时的大商天下,却没有什么戏台演戏的娱乐节目,自就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感到新奇期待,即使不懂那是‘戏台’,可也都能隐约感觉到。
而将一切准备好,自然便就是等着哪吒的到来,然后李靖才会上场‘解释’。
另一边哪吒得了太乙真人吩咐,也是莫名忍不住心中激动,只需按照师尊吩咐散去肉身,就可得到一个与那骷髅山上童子一样好看的身体。
结果光着腚再次驾土遁一路回到陈塘关,可谓肚皮上的红绫已被石矶娘娘收去,身上自便是再无寸缕,更何况就要散去肉身了,也自不需要再带什么法宝。
结果一路回到陈塘关,不想那父母竟又去了大商朝歌。
然后微一思吟之下,为了尽早散去肉身,好得一个更好看的身体,却纵不喜欢大商朝歌,也不得不再去一趟。
不然却就没办法当面将肉身还于那父母,而断绝关系,按照师尊吩咐散去肉身了。
于是也完全不出帝辛意料的,眼见李靖夫妻都不在陈塘关,而往了大商朝歌,其便也即再次驾土遁而往。
一路飞行,也同样是顷刻便再次到得大商朝歌,却见那朝歌午门外,竟依旧聚集了许多人,端是热闹。
却才突然想起,尚不知那李靖夫妻在朝歌何处?
与此同时,于午门外的大台上。
终于陈塘关总兵李靖也携夫人,在朝歌满朝文武百官万民的瞩目下,而激动无比的现身走上舞台。
身穿铠甲,头戴宝冠,身后一袭大红披风,腰系宝剑,一手扶剑柄,一手携夫人;殷夫人同样是端庄,贤淑而貌美,一看就是一极为心善之人。
午门外瞬间寂静无声。
虽文武百官早都知道其不过老臣闻仲关系户的摆设总兵,但同时却也知道其通道术,在普通人中自绝对算得上高人了,至少也能像那些天地间的练气士一般飞来飞去。
而李靖殷夫人两人同样忍不住心中无比的激动,这‘演戏’的感觉是真好啊。
“诸位!”
本就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一开口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静听。
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不是把那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将来也都送到那姬发跟前去?
帝辛同样是已经返回,剔骨割肉还父母的大戏,怎能错过。
接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