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逃亡了两日夜,原本领出的一千家将已经只剩下了数百人,个个都是不由被眼前突然的变化惊呆住。
感觉完全就是从梦中醒来一般,结果眼前的画面便就变了,尤其是对于普通之人来说,不知道之下自就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在做梦。
黄飞虎虎目扫视四周,身上黄金柳叶甲,大红披风早已经凌乱。
身旁两个相貌差不多的兄弟,以及往常大商朝歌时的四个狗腿子,所谓四友同样也都不由惊奇不已,个个瞪圆眼睛。
“大哥你看,那不是北伯侯之子崇应彪吗?往常亦是常到大哥王府做客,与我等亦是一路之人,若不是梦,其当绝不会与那殷破败如此之近!”
“嗯!尚不曾有过如此怪异的梦,且去试试这些禁军可会说话!”
四友之一直接上前高喝。
“你等禁军何故在此?”
上千人依旧目瞪口呆,甚至一动不动,但只目光向着数百人望来,倒明显都是活人。
“大哥!没动静!”
“嗯!去将那殷破败,与那崇应彪带来!”
所有人都但感心中无比的古怪,可却又不觉古怪在哪里。
可谓当你被追杀了一夜,突然如梦方醒般睁眼醒来,却发现眼前景象已变,第一个意识绝对会是确定无疑,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可同时又只觉思维还算清晰,就更不禁对眼前的梦境好奇。
上千禁军目瞪口呆,结果逃亡的数百人同样不禁目瞪口呆,又只感惊奇和古怪。
很快四友之一便拉着殷破败和崇应彪两人至面前。
瞬间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也都不由落在两人身上,黄飞虎虎目中更闪烁精光,望向殷破败。
殷破败崇应彪两人明显眼睛也会动。
微一思吟,黄飞虎不由看向两人开口问道。
“殷破败,难道你不记得孤了?”
殷破败眼睛动动。
“呃!大王,你等莫非是在逃命?”
瞬间黄飞虎与二弟四友都是不由诡异的对视一眼,再次看向殷破败。
“孤暂时有事不方便说,你何故会领禁军出现在此处?”
只见眼前殷破败揉揉眼睛,使劲眨两下,再揉几下,才不由依旧目瞪口呆开口。
“说来奇怪,破败之前竟是做了一无比诡异之梦,梦中大王已反出朝歌,破败一直在领兵追杀大王。
不想正于一处修整,突然醒来便出现在此地,又恰好见到大王,莫非是梦中之梦?”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深山中却让所有人都听歌清晰。
瞬间轮到黄飞虎一众不由目瞪口呆了,直直的看向上千禁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殷破败便又继续开口。
“破败亦曾听闻,那邪教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却有一法宝名‘混元幡’,有缩步成寸之能。
传闻只需在空中将下方之人罩下,便可瞬间将人移至千里之外,无论那西岐还是东鲁,四野**,宇内八荒,无处不可,被移之人感觉便如梦方醒,有如真实梦中醒来一般。
但若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暗中所为,又怎可能将大王与破败移至一处?此岂不是故意将大王陷入死地?
亦有那前方潼关守将陈桐,大王以为能是其对手么?将大王移至此处,岂不是环环相扣,要将大王害死?若此处逃得一命,至那潼关亦是难逃一死。
况那邪教阐教练气士,本就阴谋我大商,自不可能助破败擒杀大王,只会助大王逃往西岐才对。
可若是助大王逃亡西岐,又为何不直接将大王移至西岐,反与破败移至一处?故此破败正自震惊不解。”
同样声音不大,但条理却是无比的清晰,明显又为那邪教阐教阴谋,瞬间山谷中便即是一片无比诡异的寂静,让黄飞虎一众人都是不由如遭雷殛般清醒过来。
如果不是梦……
已经有人开始身体发抖。
黄飞虎则虎目圆凳,猛然转身,一步跨上五色神牛,转身调头就走。
身旁二弟四友亦是闷声转身紧跟,再不多一句话。
数百人眼见,同样一语不发,上马转身就走。
“不好!大家快起来!此黄飞虎是真的!给我杀!”
瞬间上千禁军便也上马,如洪流一般紧接从山谷中冲出。
于马上殷破败嘴角狠抽,眼中满是狞笑。
除了面色有些黑,但却满脸英气的崇应彪,同样不由嘴歪眼斜,几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可谓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有过如此开心想要大笑之时,更曾未见过如此古怪之事。
前方骑五色神牛的黄飞虎自更是脸色铁青发黑,若叫其自己,自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不可能知道法宝混元幡之事。
但经过殷破败无比清晰的分析,心中亦终于是豁然开朗,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阴谋?当初亦是如此陷西伯侯之难!
而忍不住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