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果然大急的声音落下,紧接后心便被拍一巴掌。
扭头看去,只见正是脑门顶块砖,而一脸虚伪阴险微笑的大师兄南极仙翁!明显是早已隐身暗处多时,以阐教下大师兄身份,亦不可谓不阴险。
眼见,姜子牙自也不管其许多,直接开口而问,连大师兄都不再称。
“道兄,你何故又来?”
南极仙翁却一脸微笑的手指过来呵呵开口。
“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
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你应他不打紧,来日他必与你为敌。
我早知此阴险之人,必会半路截你,劝你去助那大商王朝,故此我便一直暗中跟随你前来,不想其果然出现。
而以此左道之术惑你,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南海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怕是你和师尊也是想试探下我姜子牙吧!
瞬间姜子牙心中再次不由透亮,可谓若不是想试探自己,又何故等如此之久才现身?
却是姜子牙也不知道的,所谓往南海去,则是眼前脑门上顶块砖的大师兄,又想顺便撩拨下南海普陀山那位,可谓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道人。
明显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就只有那位慈航道人依旧沉得住气,至今都未收一个弟子,而无丝毫谋划。
难道其便不惧师尊惩罚,然后也如那申公豹一般?那大商君主帝辛不是又有一子武庚么?莫不如且叫哪位道兄也去收了为徒。
但就是姜子牙的智慧,显然也不可能想到大师兄南极仙翁话中同样有玄机,闻听慌忙便即不由急开口而求。
“道兄,你既知道,可以饶了他罢。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他多年练气,无数载苦修不易,丹成九转,真为可惜!
况他小小练气之术,在道兄眼中亦不过些小幻术,还请道兄看在子牙之份,饶他一命,纵他来日与我为敌,难道道兄还会惧他申公豹?”
南极仙翁不由便就是深看来一眼,明显若不饶那申公豹,眼前这位子牙师弟就要急眼了。
依旧称道兄,而非大师兄,莫不正是其性格,而柔中带刚?更以话语相激,自己又岂会惧那一孽畜?
于是硕大脑门下的微笑一收,便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你饶了他,他不饶你,来日与你为敌,莫要懊悔!”
与我为敌才好,不与我为敌,如何能将大师兄你等一众都送入那万劫不复。
姜子牙依旧是急开口,丝毫不掩饰仁厚本性展露,这次却要叫师尊和你大师兄都失算,而再次开口。
“纵师弟与我为敌,我怎肯忘了仁慈,忘了兄弟情义,先行不仁不义。”
姜子牙躬身不起,意思已经很明显,师尊大师兄你等不饶申公豹师弟性命,我姜子牙今日便也不去了!
终于南极仙翁也再次不由深看其一眼,然后才手向着空中一招。
白鹤童子便即嘴一送,将申公豹头丢下,但丢下时却是故意叫申公豹头面朝背脊。
南极仙翁更是鲜有的冷下脸一声喝。
“你这该死的孽障!若非是子牙师弟为你求情,今日必不饶你性命!还不退去?”
申公豹将头转正,则一声不吭,心中大恨的转身就走。
眼看申公豹离去,南极仙翁脸色才稍微和缓。
“姜子牙,你好生去罢。”
结果待姜子牙也无声的恭敬离去,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看向申公豹离去的方向,然后微一皱眉,身影便直接追去。
而也是心中清楚,不好当姜子牙面要那申公豹性命,却是失算,姜子牙本就心性淳厚,顾忌兄弟情义之下,又怎会眼睁睁看着那申公豹没了性命?
但却可以避开姜子牙,而叫无人知道的要了那申公豹性命。
并也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和那位师尊元始天尊一样,本就只是想给姜子牙看看,自己和师尊可以‘预知’一切。
可谓万事皆知!看吧,我和师尊言会有人叫你,便就果然有人叫你。
然而不想还是失算了姜子牙的仁厚性子,竟会固执的为那孽障求情;但也只能随后再悄无声息,而无人知道的将那孽障除去!不然往后对于阐教的大计只怕会后患无穷。
但只显然就是其南极仙翁也想不到的,仅仅不过数息,那孽障便就逃的没了影,片刻后也不得不紧紧皱起眉头,往后只怕真的要后患无穷了。
另一边姜子牙依元始天尊言往东海而去,自犹记得东海有人在等之言,对于申公豹却也是忍不住牵挂。
‘大师兄南极仙翁那般阴险,恐我走后便又会追上,却是我姜子牙失了算计,该缠住其一时,好给兄弟你争取时间;
不过以兄弟你之精明,反应过来大师兄南极仙翁想要你性命,想也定会知道躲藏,至少也可往那大商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