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动声色中便取出一个葫芦,然后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又不动声色的将姜子牙一魂一魄拘入葫芦中,而全了姜子牙一死之劫,便即直接淡淡的开口。
“贤王不必悲啼,毋得惊慌,只今他魂魄还体,自然无事。”
惊慌。
闻听所有人心中自都是不由瞬间一动,却即使是杨戬,‘惊慌?何人惊慌了?几日来却无见任何一人惊慌。’
话音落下,武王姬发不由就是大喜,赶忙再次殷切的请其入大帐。
一众人便又不得不跟着溜圈的一起而入大帐作陪。
然后再次将其恭敬入上座,所有人也都是恭敬的立于身前环绕,姬发才又一身凤袍,而一脸激动殷切的开口相问。
“敢问道长,相父不绝,还是用何药饵?”
说话的同时心中更是心念电转,‘想你邪教阐教希望的定是叫孤为一个无能之君,方才好唯你阐教言听计从,那孤便表现无能一些,唯你邪教阐教言听计从。’
但大帐中散宜生一众闻听,尤其是个矮更站在哪吒身后,眼睛直勾勾盯着哪吒腚的南宫适,闻听不由就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谁不知大王你心机深沉,竟还问出用药之言,那姜子牙又何须用药?
道长刚言过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你却还如此问用何药?假装愚笨之人。
果不愧你心机深沉的二公子姬发,怕也只能骗过此邪教阐教中阴险卑鄙无耻,不知二公子你心性之人。’
而显然哪吒一众阐教下弟子同样不了解,不了解眼前这位武王姬发的心性,若真不算练气修为,单玩起心机来,绝对能将其阐教下一众弟子全部阴死。
可谓武王姬发心里清楚骗不过散宜生等人眼睛,散宜生、南宫适等人同样心里清楚,其这位武王就是故意在阐教高人眼前假装愚笨,言听计从。
果然阐教高人的同样老货赤jīng zǐ闻听,不由就是深看其武王姬发一眼,依旧淡淡开口。
“不必用药,自有妙用。”
贫道都刚言过了,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此武王却还问用药,如此堂堂正正虚伪无耻,果不愧我阐教选中的西周明主。
而杨戬在一旁闻听,则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自不会错过表现自己不同的时机,也是赶忙开口而问。
“几时救得?”
赤jīng zǐ同样也是不由深看其一眼,你杨戬心性果然高傲,便不能加一句师伯相问?
但不动声色中瞬间心中微一思吟,也是依旧淡淡开口。
“只消至三更时,子牙自然回生。”
而白日纵其赤jīng zǐ,却也不敢擅闯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更尤其改了名字的情况下,即使那草人可以清楚看到。
可越是清楚看到,便也越说明必是一个阴谋!
而就是在等着那位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道兄前来,其赤jīng zǐ却不得不代那位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道兄闯一下阵。
却是心中自清楚,若是白天闯阵,只怕就是其赤jīng zǐ也会难逃一死,但只能夜深之时,那金鳌岛十天君总不可能知道自己会何时前去,而专门等着吧?
但若是说明,则又显其阐教高人偷偷摸摸,而惧了那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结果面皮之下,便也不得不高深莫测的打一个玄机。
可谓只消三更之时,子牙自然回生。
而贫道会在三更之时,偷偷的前去将那姜子牙草人抢出,让姜子牙魂魄还体,自然回生。
但只听在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四贤八骏耳中,在逐渐了解其阐教的虚伪套路下,却也都是瞬间便听出话中的玄机。
‘只消三更时?莫非这位阐教高人练气士,会在三更时偷偷摸摸动手,往那十阵中抢姜子牙草人?
之前都言了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此时又打玄机三更时自然回生,岂不就是在言,其三更时会往那十阵中走一趟,抢回姜子牙草人魂魄?
如此简单的玄机,几等于是在明言,自己会在三更时偷偷往那十阵,却又故意打玄机,好显高深莫测,莫非将我等凡人都看做二公子一般愚笨?
果不愧是邪教之人,却不知如此智慧悟性,又是如何修成那传说中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成就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
更只敢在夜间偷偷摸摸前往,而不敢白日闯阵,却亦说明其这位阐教下高人,不及那截教下绝美的练气女仙;
果不愧其邪教阴险卑鄙无耻,怕是此去也必将狼狈而回,我等今晚不若便且不睡,待看其这位阐教高人又会如何狼狈而回?’
再一次姬发心中也又不禁生出怀疑,‘如此智慧的阐教高人,更是那阴险卑鄙无耻之辈,当真能赢了那大商背后的天地间另一大教?
亦有那先祖黄帝姬轩辕,何时才会亲现身一次?’
却是因为玄机打的太简单,赤jīng zǐ话音落下,就是反应明显更慢的杨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