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晚阐教高人练气士赤jīng zǐ的讲道,所有人都是不由‘受益匪浅’,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
但表面自又都是激动期待,期待赤jīng zǐ将姜子牙草人魂魄救回。
然后就是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西周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哪吒一众阐教下弟子,全都一个不少的为赤jīng zǐ送行。
却纵其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赤jīng zǐ,结果也都是被恭维的不禁有些恍惚,而暗自心间摇头。
‘富贵,富贵,这人间富贵虽诱人,却非是我之道。’
可关键不是你之道,下山又何必非叫西周武王亲迎?更坦然在西周武王面前居于上座。
显然就是连其自己都已习惯了虚伪无耻,而完全不觉自己虚伪阴险无耻,但只以道德之士自居,自认高众生一等。
亦正是其阐教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教义,可谓众生有别,又岂可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结果在武王姬发亲自带领西周众将弟子的恭送下,激动期待下,眼看到了三更,不禁便是告别,而整顿衣袍向汜水关前走去。
结果一个整顿衣袍的动作,却又是看得暗中的南宫适、毛公遂,都是不由嘴角微微一扯。
‘你这位阐教下虚伪无耻的高人练气士,是去偷偷闯阵,救丞相姜子牙草人魂魄,你整顿衣袍给谁看?’
却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一众阐教弟子脸上的两只小手眼睛都同样看得不禁现出诡异之色,而都是忍不住心中暗道。
‘师伯你整顿衣袍做什么?难道还要去见人?何人又需要师伯你整顿衣袍前去相见?’
一众弟子都是不禁眸闪诡异的眼睛有些发直,不由再一次刷新对眼前赤jīng zǐ师伯的虚伪印象。
很快到得阵前。
但见那大商汜水关下却是火把通亮,纵使三更深夜寂静,却也是将十阵棋幡照得清晰可见。
淡淡的火光,映照着两阵前的空旷之地,于十杆棋幡中间,正有一土台,土台上正放置着姜子牙草人。
只见于草人头顶也正有一盏灯,足下同样又一盏灯,皆是半灭半明,显然正代表着姜子牙未到的一魂一魄。
可谓若是教下一众弟子,自看不出那灯的异常,但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赤jīng zǐ,以元神观看之下自瞬间便看出,那两盏灯确有异常。
但只同时远远扫一眼,自也不敢冒然擅闯。
那截教金鳌岛十天君既以草人为饵,欲逼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道兄前来,又怎可能不设有埋伏陷阱?
唯一依仗自是出其不意,那金鳌岛十天君总不可能知道其赤jīng zǐ已现身西周阵中,都已经六日没有动静,那十天君又怎可能时时守着?
所以心中也是绝对相信,那草人四周不可能到了三更深夜寂静,还会有那金鳌岛十天君守着。
但只不想其赤jīng zǐ前来,身后却又悄无声息的跟来一群,也只能让其心中更不禁复杂,而再一次微微傻眼,早知当时便不言那三更时自然回生了。
可箭在弦上,已是到了阵前,更见草人四周无有人影,也不得不再次微整顿衣袍,而四周看一眼,无声无息的出阵。
又整顿衣袍。
顿时在夜色的掩饰之下,西周阵中无声无息跟来看热闹的所有人,这次却哪怕杨戬眼中都不禁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不解师伯何故要整顿下衣袍?又是整顿了给谁看?
更这一次就是狗子龙须豹,黄帝姬轩辕总兵官的柏鉴,也都是不由悄无声息的跟了来‘看热闹’。
然后就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只见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赤jīng zǐ,身影迅疾,到得十杆棋幡之前,同样不敢擅入。
而是再次迅速四周看一眼,用手向着脚下一指,顿时便就现两朵白莲花。
可西周阵中所有人却都记得,当初那截教绝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设阵时,可是有十个人影,就那般诡异的消失在了阵中,那十阵中又怎可能没有人?
也正是为何六天时间,都没有一人敢趁夜间闯阵。
同时其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也是让西周阵中的一众西周老货同样再次忍不住嘴角一扯,‘你阐教下的高人练气士,面对那大商王朝背后的截教练气女仙,就只敢如此偷偷摸摸?’
瞬间所有人也都是看得忍不住眼睛发亮,更是心中莫名的激动期待,‘那白莲花难道是什么法宝?不知那隐在阵中的十人可会出现?’
西周阵中所有人目光,都是不由直直的盯着赤jīng zǐ身影,于汜水关头内,也同样是有着一排的眼睛,而无比诡异的眼睁睁看着赤jīng zǐ闯阵。
但只那火把的灯下黑,可以将关下阵前照的透亮,但却又看不到关头的情况。
不然岂不是夜间就给了其西周当靶子?从赤jīng zǐ的角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