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尸抛尽,亦正是三教中条条可证混元的大道三千一条,亦可称之为斩三尸之道,真正绝对的大罗级练气士。
但纵是修仙道不知多少年,若以万年论,其万年之内所经的人道亦未必就比帝辛一年多,可能闭关便即九千年,于碧游宫听道亦是近千年。
所以纵其天地之初便成道的绝美练气女仙,实与人间十八二十岁女子并无多少区别,只不过见识层面不同,眼中的世界不同。
……
于三仙岛上。
眼见三个妹子齐出相迎,赵公明忍不住就是下意识往三个妹子脸上扫去,叫哪个妹子为那大商君主妃子才好?
结果自是让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更加疑惑,美目尽皆不禁落在其身上,自不可能不先将其这位兄长迎入洞府。
然后云霄才美目悠悠开口而问。
“大兄至此,是往那里去来?”
赵公明则是不动声色一叹。
“想妹子你等当已听闻,那阐教阴谋天数之事,已致那大商天下四处杀伐,不知多少人死于兵戈之祸,家破人亡;
更有那南极仙翁施法冰冻汜水关,一夜间叫汜水关内满城冰雕,五十万凡人,无论老弱妇孺,皆被活活冻死;
金鳌岛十天君十位道友,已是不忍苍生被那阐教阴谋累及,已下山往那汜水关摆下十绝阵;
然却不想,那阐教燃灯道人,等众弟子竟会齐至那大商汜水关破阵,吾受闻仲道兄之邀,亦下山相助,不想却被那燃灯道人暗中偷袭所伤;
吾思恐再非其敌手,故想起三位妹子曾悟得一阵,不若且将那九曲黄河阵,也摆于那大商汜水关前,以阻那阐教阴谋之天数;
那大商君主亦是一至情至性之人,此时正在那汜水关,对三位妹子亦是仰慕已久,三位妹子不若就此随我下山,也往那大商汜水关,不知意下如何?”
但只显然其赵公明未必就能忽悠住三位妹子。
闻听之下,三人却也都是美目微动,依旧是云霄美目悠悠开口。
“大兄言那大商君主,仰慕我三人已久,此话却是不妥,还请大兄慎言,未免叫他人看了我兄妹笑话;
之前确有那申公豹道友到访,讲过一些阐教阴谋之事,所以大兄所言,吾等亦已知,亦知那大商君主之人;
然此时我兄妹若尽皆下山相助,又与那大商君主同处,却多有不便。
且吾等那九曲黄河阵,大兄可曾想过,若是摆于那大商汜水关前,将那阐教中诸道兄修为尽削去,且能否阻那阴谋天数暂且不说,则必会引来阐教师尊,待时大兄与吾等又何以为敌?”
“这……可此时吾已受伤,三位妹子若不下山,吾又如何是那燃灯道人敌手?”
终于赵公明闻听也是不由一怔,自早知三个妹子聪慧,甚至犹过其赵公明。
却也没想到自己心思竟会被妹子一眼看透,干脆微尴尬之下便只好不提,更没想到摆下九曲黄河阵的后果,怕是自己兄妹根本无法承受,难道要叫碧游宫师尊也下山?
而眼见其怔住,碧霄琼霄也都是美目微动,若有所思,依旧是云霄美目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吾看大兄受伤当是无碍,大兄更有那至宝定海珠在手,不若吾再与大兄拿去法宝金铰剪;
大兄有两dà fǎ宝在手,当可抵那燃灯道人等人,且见机而作,真是危难之时,吾等自不会见他人欺大兄不救。”
受伤当是无碍……
以赵公明的聪明自也瞬间便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心思全被妹子看透了,故意假装受伤,而骗三个妹子下山去见那大商君主。
所以多少也是不禁有些尴尬,心中也只能暗叹一声,‘看来陛下你怕是难有福,叫我赵公明妹子做你妃子了,我赵公明也已经尽力,可莫要怪我未助你。’
于是不动声色下,干脆闲叙几句,便谢过告辞,多少还算有些收获,而知道金铰剪的威力,实却是跟定海珠差不了多少,只不过玄妙各有不同。
但只不想乘刚离开三仙岛,突然身后便就是一很是好听的女声传来。
“赵道兄!”
闻之却是比那黄鹂出谷之音还要动听不知多少倍,不由就是一怔,瞬间从声音听出是何人。
赶忙停下身形,但见果然是一身花绿长裙,全身彩带飘飘,更肤如凝脂,窈窕身形,彷如百花仙子般的金鳌岛菡芝仙。
却也是一姿色丝毫不下于三位妹子的练气女仙,但只气质着装大步相同,亦是头上青丝轻挽,一侧一朵鲜花为饰,尖尖的下巴,精致的五官,美眸流转间微不可察的就是一道惊喜一闪而过。
见是与三个妹子交好的金鳌岛菡芝仙,竟然来了三仙岛,纵使心中疑惑,赵公明却也不好相问,毕竟是三位妹子好友,说不得是有什么女子间之事。
却也不得不说同样是一位直男大表哥。
于是停下身子便有礼作答。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