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同几个大人说了这个提议,一半反对一半同意,温别庄便自觉同意了这个提议,这便着手去办。先找了几个青楼,找到个长的美但又不俗的女子,给了锭金子后就让人同她说了计划,那女子欣然同意了,随后便把她送到了霖安镇,顶替某个未出阁的小姐,又让人在外宣扬了一番,果不其然,当夜采花贼就进了这个小姐的闺房。
不知怎么的,这个采花贼作案都喜欢先放一些迷香,吸入后让人全身无力但又不至于会昏死过去,待人半晕不晕的时候再进去把人**。这夜亦是如此,床上的女子吸入了少许的迷香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斜躺在榻上,就见采花贼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窗,翻身而入,笑着把人扶到床上,正要解人衣裳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腿一疼,原来是躲在暗处的护卫丢了枚飞镖,将他的腿钉在了床沿上,那个采花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就是个圈套,连忙拔出飞镖转身就要逃,还没离开床边就被人制服了。
那个采花贼伏法后就被押着去牢里了,消息一出来,别说霖安镇了,就是隔壁几个备受其害的小镇的人都很是高兴。
采花贼伏法的次日,天下大雨,方一青拖着懒洋洋的身子,梳洗过后就去了书房,自把采花贼收监后,温别庄就空了下来,别说后续的事情都有其他几位大人打理,就是刺史这个职位本身也没什么事情要处理。
方一青到书房的时候,温别庄正在书架前翻阅什么书籍,地上堆了一堆的书,“相公,你在找什么书?”方一青看着有些好奇,走上前问道,“一本古经。”温别庄看了看手里的书,发现不是他找的那本后就往地上扔去,转而又去翻找,“怎么突然想起找这个了?”这个书架上的书大多都是温老太爷上一辈传下来的,在温别庄到株洲任命的时候被温老爷塞在行李里带过来了,不过她听温别庄说起过,那些书他基本上是没有看过的,毕竟一方面那些书大多数都是道藏,他没什么兴趣,另一方面又是到了株洲后就一直忙着大小案件,也没功夫去看,所以现在温别庄在这堆书里找本古经,她还是挺意外的。
“今日我三师兄传信给我,说是不日就要到霖安镇,我这三师兄跟个世外仙人似的,淡泊名利,喜爱看经书,我想起祖父藏书里有一本经书应该很得他心,反正在我手里也是积灰,不如送于我那三师兄。”温别庄笑了笑,说起他几个师兄,大师兄当了将军,二师兄是当今皇帝,四师兄做了大师兄手下的军师,唯有这个三师兄,一心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当初还推了皇帝的赏赐,一个人泊着叶小船离开了,几年没有音讯。
“呵呵呵,三师兄倒是个不落俗尘的,对了,相公突然想起送三师兄东西,不会是有什么事要三师兄帮忙吧?”方一青随着温别庄喊三师兄,听他说着,心里对这个从未谋面的三师兄有了好奇,她听说有些人是淡泊名利的,但从没见过。
“嗯,你倒是猜对了,我的确是有事要三师兄帮忙,不过,不是大事。”温别庄正翻这本易经,听到方一青的话,将书合上答道。
方一青点了点头,上前帮温别庄翻着书籍。
方府,初字阁上,一个不速之客悄然来临,燃着檀香的掐边金丝炉被人狠狠地扔在地上,撒了一地的香灰,几个伺候的丫头吓得动也不动,直到方司墨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几人忙不迭地退了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面对的是猛兽雄虎。
“怎么这么大火气?”那个不速之客悄然入室,在桌前坐下,带进一丝凉意。
“你怎么来了?”方司墨乍一听到有人入内连忙看去,看到是个熟人便放下了心,带进室内的凉意一触到皮肤上就激起了一阵疙瘩,裹了裹外套。
“来看你。”
“哼,都说男女大防,你一个外男擅自进入我一个姑娘的闺房,你也不怕他们把你抓起来。”方司墨冷笑了声。
“他们抓不住我,而且,我想你了。”那人嗤笑了声,随即看向方司墨,眼底一片柔情。
“伍余元,我说过我只喜欢温别庄的,你不用再费尽心思了。”方司墨叹了口气,道。
“我也说过我并不介意,我愿意等。”
“等一个永远都不会等到的答案?伍余元,我该说你是固执还是一根筋呢?呵……咳咳咳……”方司墨冷笑了声,猛地咳了声,就见那人也不知用了什么功法,一下子就到了她跟前,一把搭住她的手腕把脉,伍余元把着脉,眉头紧皱,最后撘完脉还有点疑惑的样子。
“你这咳嗽就是冻着了,回头注意点便是,让你手底下的丫头给你炖点川贝雪梨汤喝个几天就好了,只是……你的脉象里有股很乱的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你最好找个大夫看看。”伍余元也不管方司墨那刀子似的目光,沉沉说道,说起那个气息,如果不是她还没出阁,他都要以为她是有身孕了,这种气息他在师娘怀孕的时候接触过。
“你不就是大夫吗?难道还有比你医术还好的?”方司墨很不以为然地说道,裹紧了外套后又被加了床被子。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这医术算不得好,比我医术好的人多了去了,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