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立笑了下,把东西收起来,走出去就让几个衙役把江子规抓了起来,江子规一下子愣住了,反应过来忙嚷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抓我?”“先前验尸,验出来贵夫人中的是砒霜之毒,这包里面装的也是砒霜,且又在您房里搜出,在下不得不先把您带去问问话了。”林立指了指怀里的那包东西,挥了挥手就让人把他往外带去,一路到了大厅,江老爷和江夫人看到后忙上前阻拦,林立便又讲了一遍,话落就见两人白了脸,却仍执意不让带走人,林立冷眼看着两人挡在前头,连哭带闹的,按住自己的刀鞘道;“二位若是再阻挠,在下就把你们一并抓了去,阻挠执法,没个几十板子怕是不行的了。”江子规一听就急了,让二人快快让开,生怕拖累了二老。
儿子已经发话,二人也只好不甘愿地让开,目送着衙役们带着江子规走远。
林立等人将江子规带回衙门后,温别庄就紧急地升了堂,江子规一副不肯招供的样子,直到仵作和何大上堂,把证据上呈后,江子规这才白着脸招认了。原来江子规同谢香尘本就不合,两人为了面子才在众人面前装的恩爱,后来江子规偶然间遇到了李莲兰,一见倾心,李莲兰也对江子规心仪,两人开始瞒着谢香尘来往,后来不知怎么的事情败露,谢香尘唯恐会被他人知晓因此让江子规与李莲兰断了联系,江子规不肯,二人于是大吵了一架。
同谢香尘吵架过后,江子规外出喝酒,喝醉了之后去了李莲兰处,与李莲兰吐露了谢香尘的意思,李莲兰这人也不是个善茬儿,夫家早亡,她一个妇人每日都赚不了多少银钱,平日里就只能靠勾搭些男人进点钱,好容易勾搭上一个家大业大的,怎么会甘心放手?于是心里起了心思,哄着江子规将谢香尘干掉,江子规起初不肯,再怎么样也是条人命,又是枕边之人,哪能说下手就下手?李莲兰于是再下猛药,连哄带闹,总算让江子规松了口,次日就去黑市买了包砒霜,之后下在菌菇汤里让谢香尘喝了。
温别庄等人听后大惊,温别庄立时让江子规画了押,然后着人去把李莲兰抓来,不多时,李莲兰就骂骂咧咧地被押来了,一到了就喊冤,再一看江子规也跪在堂下,脸色发白,心里立时觉着不好,果不其然,温别庄着师爷把画了押的罪状给她看了几眼就拍了惊堂木道:“李莲兰!你唆使江子规杀妻,该当何罪!”
“大人饶命,民妇愚昧,一时怒气上头所以才这么做的,求大人看在民妇是头次的份上就饶了民妇吧,主要……主要杀了江老板娘的不是我啊,是江子规!”李莲兰一听就说道,只想把责任都退给江子规,一旁的江子规听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李莲兰你说什么呢?”江子规嚷道,这就是他喜欢过的女人?
“我说的不过是实话,是你杀得谢香尘,与我何干?”李莲兰转过脸看他,脸色平静。
“如果不是你怂恿,我会去杀她吗?李莲兰,你可不要想着能够脱身而出!”江子规回嘴说道,声音突然沉了下来,脸色阴翳的可怕,抬头看着温别庄说道,“大人,草民话要讲。”李莲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听就急了,就要上去阻拦他。
“说!”温别庄拍了下惊堂木,示意一旁的李莲兰静下来,李莲兰被这声音一吓,只好乖乖跪好。
“草民江子规,今要揭发李莲兰,此人不仅怂恿我杀妻,还杀死过隔壁李屠夫的儿子李大牛,只因李大牛撞破了她跟李屠夫的女干情,所以她恼怒之下就趁着李屠夫与其妻子不在,将李大牛哄骗出来杀死了,尸体就埋在李家后院,大人可派人前去一探便知。”江子规平静地陈述道,话一出就惊呆了一众人,外头围观的更是有李屠夫之妻,只见她惊呼了一声“我的大牛!”就晕了过去,围观的人忙把她送去了医馆不提。
温别庄如言派人去了李家后院挖掘,深掘三尺,果然翻出了一具尸骨,看样子就是小孩子的尸骨,衣裳俱在,只是皮肉都被地底下的虫子啃噬完了。
因为这桩罪行,李莲兰本来只是轻判的就加重了,判为秋后立斩,江子规亦是,两个人先被带下去收押了,外头江家的人哭哭啼啼的不提。
结束了这桩案子,温别庄总算是可以轻松了,回家写了封奏折给皇上,把案情过程大致描述了一遍,放下笔感叹了一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两个看着人模人样的,最后却做了这样恶心人的事。
方一青这几日胃口好了些,人都胖了一大圈,脚都肿了,只是还不能吃重口的,只得安慰自己,再熬个几个月就能解脱了。
夜心搜集了一大堆的话本垒在桌案上,还为了满足方一青的喜好自己开始写故事了,方一青直夸赞她,说是她这么好,以后更是舍不得放她嫁人了,夜心只低了头红了脸。府里近日招了人,其中有个模样讨喜的男孩,在后门看门的,平日也不见他亲近谁,只有看到夜心才会小心递上一些家里娘亲送来的瓜果,夜心不肯收,他就堵着气送到她的住处,年纪比夜心小三岁,看着却完全就是个孩子模样。
好几个嬷嬷都会打趣她,说是让她跟这小子处着试试,如果合适就在一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