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安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麾下的将领在谈论他何时称帝的消息,并且一些好事的武将,还在私底下暗中根据战功的大小,讨论着日后新朝开国之时,该受封何等爵位。
又听到刘新武分析而今,大新王朝内部新帝和废帝,文臣和武将之间的权力之争,能给自己创造机会之时,也表现出了一丝兴趣。
他一边主动替刘新武斟满一杯酒,一边举着酒杯与后者碰杯,道:“世叔,边喝边聊,干杯!”
“干杯!”
刘新武又喝了一杯酒,这才借着酒劲道:“贤侄,你想想,而今大新王朝控制的南方地区,连连征战,百姓早已是苦不堪言;”
“再看贤侄治下的北方地区,百姓十年内税赋减半,军属之家五年内税赋全免,以最大限度让百姓得到休息发展;”
“南北一对比,高下立判!”
“有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贤侄若想名正言顺的称帝登基,那势必得顺应天道和民心。”
刘新武继续道:“而今,贤侄在北方地区乃是民心所向,而大新王朝在南方地区,则是民心尽失;”
“所以,世书的这一计策便是......”
说到这儿,刘新武特意拉近了与陈怀安之间的距离,凑到他耳边小声低语了一阵。
而陈怀安的表情,也由原来的眉头微蹙,渐渐变得舒展开来。
直到,那一抹恍然大悟的笑意浮现脸上。
“高,实在是高!”
陈怀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世叔,这一计策,果然高明啊!”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世叔处理了!”
“乐于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