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说太明显了,颜良文丑如此高傲的两个人,居然在酒席间对袁尚十分亲密,想袁谭作为长子从军时二将都不曾侧目,今番对袁尚有些亲善得过分了。联想起二将联姻河东刘氏,而河东刘氏正是袁尚的母族。自然而然想到二将是袁尚撮合的。
袁尚听得一身冷汗,好在许攸只看到这一步,没有想到他自己的腿伤是袁尚唆使颜良文丑做的!
许攸的计策便是把沮授安排在颜良文丑的身边,攻伐公孙瓒二人必为正副先锋,主公袁绍为帅。届时让颜良文丑给沮授穿小鞋,弄一场军事事故,栽赃到沮授头上,必然可以打压和边缘化沮授。也不排除沮授据理力争,反倒冒犯主公袁绍被问罪的下场!
袁尚闻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妥妥的不要脸。
但应该非常奏效!
下三滥的手段就是用来对付所谓“君子”的!就是栽赃陷害!就是龌龊打压!
颜良文丑绝对可以通过制造一个冤假错案之后把沮授推到一个“罪臣”的位置上。这么一来就算沮授想在以后阻碍自己发展或者抓住自己一些错漏做文章也不可能了!但袁尚始终还是敬他的人品,最好是把沮授下狱或者边缘化即可,这样一旦自己夺权之后,便可以把他释放,那时再获取他的忠心也是可以的。
袁尚从许攸家离开后,在周仓的护送下回府。他开始忌惮起自己的兄长袁谭了。这个人已经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难保他对自己的崛起没有敌意。袁谭暗地里与很多官员是有联系的,但袁尚还是不能确定沮授的态度。他是因为纯粹的正义感来指责自己出使淮南不利的一方面,还是他站队到袁谭阵营中,此时还不好说。
袁尚为自己规划了明天的行程,先去拜访沮授,再去约颜良文丑二将在河东刘氏府邸见面。
半路上,在一个分叉口,周仓问袁尚走哪一边,一边是袁绍府邸,一边是黄月英的潜宅。袁尚暗忖这周仓倒也面粗心细,知道自己昨晚刚刚在黄月英处过夜,没准今晚还是想过去。
袁尚想了想,尤其是回味起昨晚的滋味,于是还是决定去黄月英处。
袁尚也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加上黄月英“非洲娘们”的外在条件,驰骋起来别有风味,既带着一点野性,又给弄得死去活来,让袁尚身心皆为满足。
再者,白天观察黄月英甚是贤良淑德,她的思想是完全属于这个时代的女性。她是完全能够接受丈夫三妻四妾,并且能够与其他妻妾共存的女性。相比甄宓对婚恋不切实际的期望,黄月英是一个更活在当下的人。
黄月英对平妻没有意见,相反她想做得更为优秀,从几位妻子中脱颖而出获得丈夫的青睐。同时她也感恩袁尚能疼爱她,支持她的个人爱好,机巧术。
同时黄月英也能为自己吃苦,今日她分明身体不便走路,还是忍痛来在嘉鱼居,并且没有半分抱怨。说明她对袁尚的包容度和忠诚度都很高。
袁尚回到潜宅,关平,廖化等人迎接。袁尚也不多言,让大家守夜的守夜,休息的休息。自己则径直来在黄月英房中。
黄月英此时桌上还摆着点心和酒菜,打着瞌睡等着袁尚。她也不知道袁尚今晚能不能来,还是一心盼着袁尚来。
袁尚进屋后,黄月英醒了过来,刚想起身迎接,却被袁尚直接扑倒骑在身上。
黄月英经历过昨晚便知道袁尚是胡来的,不分地方,不管你睡没睡,不论各种知识,过程中还问来问去,还要看这看那,弄得人都羞死了,却无法抗拒,只能听他的!他说下海她便揽月,他说上天她便飞去,他说要金鸡独立她便鹤立鸡群,他说要莲花盛开她便门户大开。
让黄月英最放不开的便是声音,高了怕屋外有人听去,被仆从知晓笑话,声音低了便觉得不过瘾,憋得好生难受!好想喊个痛快,却又不得不忍住。偏偏自己还要回答袁尚的询问,这怎样,那如何,有时黄月英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恩恩呀呀的回答。
怎么说呢,袁尚做得这些稀奇古怪又羞煞人的事情,让黄月英——非常喜欢,欲罢不能!她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男人要自己,怎么要自己,何时要自己,要自己几次。
她始终深深记得在树林那一晚袁尚塞给她一块饼时说的话:“君恩如海,君威如狱。”
她已经被袁尚彻底征服,也深深爱上这样的袁尚。毕竟三国时期,有独立女性意识的人几乎没有,即便遇到也是凤毛麟角,并且被时代打压。“只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在这个时代几乎不可见。
不仅仅是因为封建王朝时代,也因为此时是乱世,战争年代,绝大多数女性想生存要完全依附男性,不然乱军一走一过,只剩下被蹂躏过的女性。就是这么个时代,女性必须依附男性,因此权力低下。更兼男性人口因为战争下降很多,导致男女比例失调,从社会资源上也是一男对多女的比例,若真搞一夫一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