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袁尚和其他人都面沉似水,似乎对自己十分失望和不满!
袁尚对众人下令,结束演习!
之后廖化,关平带着众人去收拢军队和灭火了。
袁尚看着高览,说道:“高将军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收拢军队,以避免进一步的损失?”
“这是一次演兵?练习?”高览有点明白过来了。
“敌人夜袭你守不住大营,现在让你回拢四散逃窜的士兵难道也办不好吗?”袁尚的语气带着上位者不可违逆的气势。
高览被戳到弱点,今夜的安阳大营出尽洋相,丢人现眼,他这个主将若是论军法要挨治罪的,即便不至于砍头,如此渎职如此懈怠,也得挨上八十军棍的!
高览此时如同犯了错,被婆婆拿捏到把柄的小媳妇,唯有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去遵照袁尚的命令去收拢军队和救火。
从三更一直折腾到五更,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整个安阳大营这才平定下来。
袁尚召集所有将领和军官来在中军帐内开会,除了周仓,廖化,关平几人外,其余人包括高览都是灰溜溜的走进大帐,无精打采的,不少人还因为着火的原因,浑身上下黑黢黢的,一副狼狈之相!
袁尚看着诸将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着诸将的鼻子骂道:“看看你们一副副的尊容!一群败军之将的模样!好似丧家之犬!我袁氏的军威都被你们丢光了!”
诸将被骂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一个个的缩脖子,大气不敢喘一声!
高览也没有之前演武场打败廖化和关平时的气魄了,此时俨然成了霜打的茄子!
袁尚气呼呼的命令道:“汇报战损比!”
这时周仓拿着一个小册子对众人说道:“今晚的夜袭演习,死亡三十人,其中大营西北角的哨兵死亡七人,乱中被烧死和误杀的二十三人!大营中营帐烧毁三分之一,夜袭后逃走的士卒有四千四百多人,现在已经全部回营!”
“看看你们练的好兵!一次夜袭演习就搞得这么狼狈!如果今晚不是演习,那么敌人不会手下留情,烧毁的可就不是三分之一的营帐了,而是所有营帐,以及所有随军粮草!死的也不会是区区三十个人!而是大营一万两千人统统被击溃!能活下三分之一的人已经是侥幸了!弄不好来一个全军覆没!”袁尚恶狠狠的骂道,之后声音很高,到后来按捺不住怒气,歇斯底里的吼道,“最后就连大营的主将!我们堂堂河北四庭柱的大将都会被弩箭射杀!你们一个个的都会被杀,一个不留!一个不留!统统被敌人杀死!杀死!杀死!一个不留!我真曹他马的了!”
高览听得心惊肉跳,闻言袁尚直接骂娘爆粗口了,他连忙跪倒告饶:“高览有罪!高览有罪!请三公子责罚!”
众将也是统统跪倒,一起低声说道:“请三公子责罚!”
“直娘贼的我还怎么责罚?!真的在战场上,我袁尚的人头也被砍下来了!如果不是演习,敌人的第一目标不是高览你!而是我袁尚的项上人头!砍了去能升官发财!我死在你们前面!我死的比你们惨!而全军将士也因为你们的失职而再也回不到家里,而成为别人的战功,尸体被一个个的割下脑袋!现在不是责罚的问题!而是咱们的性命问题!命都没了!命啊!你我的命!咱们的命!这一万两千弟兄的命!甚至是冀州和并州百姓的命!这些命统统毁在你们手里了!”袁尚痛心疾首的歇斯底里的扯着嗓子骂道!
将领中一个刺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这次演习太突然了,我们压根不知道三公子会搞夜袭演习。再说冀州内部哪来的敌人偷袭啊?”
高览这时狠狠的瞪了刺头将领一眼:这个时候还敢强调理由?
袁尚看到此人不服,心中闪过杀过杀意!
“好你个直娘贼!你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和反省之念!还在这拿着歪理当戏唱?你我来辩!若你辩不过我,我便把你斩首示众!”袁尚怒道。
“你说演习太突然了?!我且问你敌人偷袭你时可要跟你提前打招呼?知会你一声?好让你有所准备?谁家的敌人是这么打仗的?!来!你们众人说说!你们偷袭别人时候会提前告诉敌人吗?”袁尚指着此人的鼻子喝道!
“没有!”众人答道。
“既然没有,那么你这放的是什么屁?!”袁尚一脚把那个刺头军官踢倒!
那人狼狈倒地,随后被周仓带着亲兵按倒!
“今天就让你死得瞑目!我就给你生前上一课!汉武帝时期的名将霍去病,率领一万骑兵,从长安潜出汉关,行军三千里进入大漠,神不知鬼不觉的插入匈奴人腹地,径直来在匈奴遫濮部的城下!遫濮部的匈奴人虽然有十万之众且全民皆兵,但是完全没有防备,夜晚被霍去病率军攻城杀入城中,匈奴人溃不成军,遫濮部的王族连同国王被全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