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能动弹,眼睛极力往门口方向转去,余光看到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梁风心中一喜:“法阵没破!……是师傅和自己玩游戏?不,不是师傅!她在自己面前那么害羞,不会和自己玩这样的游戏。&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念头闪动间,他失声叫道“元师伯?”
一张肌肤胜雪、容颜俏丽异常的脸出现在梁风眼前,正是元虹妍。
她声音微微颤抖着道:“是我。”她目光与梁风的目光对了下,躲了开去,又对上梁风的目光。
看到元虹妍那像看着情郎一般的目光里包含着激动、欣喜、娇羞还有倔强、忧伤、害怕等种种揉杂在一起的情绪,梁风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是静静的与她的目光相对。
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叫道:“元师伯,你这是何意?快点解开我的禁忌!”
元虹妍轻声道:“梁真渊,我们没几日可活了是不是?你不要再骗我,我知道你师傅说得‘援兵几日内会到’是骗我的!……梁真渊,你为什么老是要骗我?我……我这么……这么喜欢你……”
梁风呆了呆,顺着她的意道:“对不起!元师伯,弟子我实在不是有意骗你。”又道:“你……你喜欢我?你是我师伯啊。”
元虹妍勇敢的看着梁风的眼睛道:“我喜欢你!控制不住的喜欢!”又道:“这次……这次我来这里,其实想叫你和我一起回离山院……你来当离山院实际的院卫香主,我就挂个名,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梁风心中顿时充满了被绝色大美女以身相许的得意、骄傲还有一些感动:“元虹妍师伯对待爱情真是勇敢啊,比自己勇敢多了——当日自己明知师傅对自己有情,并且已经在自己的洞府里与自己睡过,可自己在她洞府前只吃了半个时辰不到的闭门羹,就觉得有失尊严、准备回去了……”
“师傅那么脸嫩害羞,明知道自己是找借口见她,最后她还是主动打开了洞府的防御法阵让自己进去,……师傅,你也比我勇敢啊!”
又想起还在离山院的柳青青,当日在梳笼拍卖会前,她明知**的后果非常严重,但认为梁风无力夺得梳笼权后还是要先委身于他,“青青,你也很勇敢,比我勇敢!”他心中暗道。
心中被暗算制住的怒气消了大半,梁风笑道:“真的都听我的?那你先解开我的禁忌。……嗯,我师傅怎么样了?翡儿怎样了?”
元虹妍脸色一黯,道:“你师傅在休息,我给她点了一段‘安魂香’,她会做个好梦的。小狐狸很乖,它在那里照看阵眼的灵石。”又道:“我……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你师傅能要你,我也能!”
梁风心中又沉甸甸的——自己已经青青和师傅,如何还能再要这个青青的师傅、师傅的师姐元虹妍师伯呢?这要是要了元虹妍,该如何向师傅交代,如何向青青交代?
他道:“师伯,你是东岐门赫赫有名的大美女,家世又好,想必有大把的青年才俊拜倒你的石榴裙下,你随便选一个,都比弟子我要好。弟子我只是一名入道二品的普通执事,实在不值得师伯你垂青啊。”
“我就喜欢你!过两三日我们都要死了,所以这辈子也喜欢不了别人了。”元虹妍悠悠道:“梁真渊,当日在东岐门教你们学习灵符,看到你那么神情专注的学习金刚符绘制、又一学就会时,我心中……我心中就很喜欢你了……”
她把梁风的法袍衣裳除个干净,纤纤玉手在他宽阔强壮的胸膛上摸来摸去,道:“梁真渊,你老是骗我,所以,我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抱起梁风在太师椅上坐好,她又解开自己法袍,露出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肚兜。
闻到近在咫尺的元虹妍身上的淡淡体香——虽然和师傅的不一样,但同样动人心扉,又看见她那胸前的肚兜简直要被撑破了一般,眼睛似乎都被刺通了,梁风连忙闭上眼睛,道:“元师伯,你这么做,简直……简直不要……”
“‘不要脸’是吗?你说的,反正都要死了,要脸不要脸又如何呢?”元虹妍又哀怨道:“梁真渊,你……你真的对我那么不屑一顾吗?连看一眼也不愿意吗?”
“师傅啊,这实在是‘生活要强女干我,既然不能反抗,只能享受了!’”心中安慰了自己下,梁风又睁开眼睛道:“不不不,实在是元师伯你太美,让弟子我不敢多看。”他有点怕万一激怒了元师伯的话,后果也不知是怎样。
“不要叫我‘元师伯’,叫我‘钦钦’,小时候我母亲都是这么叫我。”元虹妍道。
“……钦钦。”
“嗯……”元虹妍应了一声,眼睛里格外水润。她屈膝坐在梁风的腿上,挺起自己饱满的胸膛在梁风脸上擦来擦去,轻声道:“你师傅叫你‘真渊’是吗?……阿风,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