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命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邬明良,前几年失踪的几名师兄都是被你吸了真元吧?!”他的师傅就是刑堂长老、金丹三品修士邬明良。&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邬明良笑了笑,道:“大部分是,有一个不是,那个弟子心太急,一次吸了远超过他修为的大量真元,走火入魔爆体而死了。”又道:“师傅我的资质仅仅是非常普通的三灵根,如果没有吸取真元如何能两百岁多点就金丹三品?你也一样,没吸取他人真元的话,这时你能进阶到入道六品?”
说着,他那只肩膀上带一圈暗红色血痕的手按在金天命的丹田上,又笑道:“天命,你能给师傅我贡献你的真元,也算没白活这些年了。”另一手捏了个手诀开始运功。
金天命顿时感觉到那‘北冥神功’熟悉异常又磅礴的吸力,不过以前是他用这‘北冥神功’吸取别人的真元,而这次却是邬明良吸他的真元——丹田内的真元飞速流逝,他却毫无办法,心中居然升起一丝等待死亡的快感,暗道:“樱樱,师兄我这就找你来了!”
邬明良眼中露出浓浓的迷醉之意,笑道:“天命,所有这些鼎炉中你是最好的!哈哈哈,你的真元对我来说真是纯净无比,吸入之后绝不会相互排斥之忧啊!……可惜,可惜,本来我还想等金丹中期进阶金丹后期的时候再使用你这个鼎炉,那时想必你也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作用就更大了。”
真元快速流逝,金天命眼前越来越模糊,心中大叫道:“我还没报仇,我还没报仇啊……”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脸酸爽、满眼迷醉的邬明良突然大叫道:“怎么没有了?怎么没有了真元了?!入道六品的真元怎么就这么点?……”
他眼神一厉,面目变得格外狰狞,大叫道:“一定是藏在哪里了去了!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他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身子突然一震,又露出满眼迷醉、一脸酸爽神情,叫道:“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又吸到了!吸到了……”
金天命悠悠醒来,听到一声声越来越低“我吸到了,我终于又吸到了!”的声音,满心惊奇:“自己还没死?”抬眼一看,只见眼前的邬明良身形越来越枯槁,一只手臂却始终按在自己的丹田上,纯净又磅礴的真元不停的涌入丹田之中——
他只觉得浑身上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酸爽无比,体内的真元也从入道六品变成了入道九品。
真元还在不停的往丹田涌入,金天命只感觉心中那‘道’心的境界开始晃荡,越来越剧烈——修为长得太快,‘道’的境界快跟不上了。
“呵!”他轻轻一拍,就将那变成耄耋老人的金丹三品的邬明良拍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枯槁腐朽的邬明良全身痉挛几下,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就一动不动了。
金天命依然盘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大变模样的邬明良尸首,良久,他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又又两行泪水顺颊而下。
停住笑声,他用力擦去泪痕,眼中寒光闪动,暗道:“这世上还有爱护自己的人吗?还有什么值得自己流泪了?……樱樱,我要报仇!我要为你报仇!我要杀光东岐门嵇家的所有男人,再把他们的妻女全部干过一遍,然后卖去青楼!”他现在知道了,自己心爱的人就是被嵇家的人强迫杀害的!
他将邬明良的尸首烧成灰灰,又将密室里细细搜索一遍,坐在地上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
‘啪’的一声,岐门刑堂堂主嵇应慎手里的玉如意断成好几节。
他脸色铁青,简直不能置信听到的消息——自己的宠爱非常、有可能成为嵇家下一代栋梁的小儿子嵇春成和小女婿何执事同时失踪了!在绝无危险、万无一失的行动中失踪了!
沉默良久,他深吸一口气,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人去抓捕梁风,梁风没抓到,而我嵇家的两名精英子弟却失踪了?”
站在他面前的那入道九品执事腰弯得更低了,道:“师傅,春成师兄是失踪了,弟子我使用追精镜、追魂镜都不能追踪到他的踪迹,何师兄应该是陨落了,追魂镜能追踪他的弟子玉牌中的残魂。”
又道:“当时法训堂的姚冬智长老让众执事分批飞三百里,好像是为了找出混在执事中的奸细。春成师兄与何师兄与我们同一批飞,飞到半路,何师兄突然离队逃走,大家都以为何师兄就是梁风假扮的,都追了过去,姚冬智长老与邬明良长老追得最快。……后来,……后来,何师兄不见了,春成师兄不见了,姚冬智长老与邬明良长老也都不见了!”
嵇应慎听了一头雾水,来回踱了几圈,捏了捏紧皱的眉头,道:“走,跟本堂去见掌门!奇怪了,太TM怪异了,一个区区入道六品的梁风居然这么难抓,并且还让两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