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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后,梁风半躺在凉亭里的一张椅子上,目光越过潺潺的小溪,落在小溪那边的花园里几株盛开的虞美人上,心中开始回顾检讨自己今日的行为——
“自己表现的那么在意山茶、茉莉那两侍女、强硬的从东方不一手里抢了回来,确实与东方轻峰之前的变化很大啊……,虽然自己找了几个貌似合理的理由,但戚夫人还是有所怀疑的样子……”
“……之后自己劝说她要善待周围的下人,她也是一副很惊诧的的样子!”
“……还有,她刚才给自己把脉探伤的时候脸色快速变幻了下,是发现自己的什么异样吗?”
“……干这种救几个看似无关紧要又不相干的侍女,却可能引起戚夫人怀疑、然后让自己伪装暴露的事,值得吗?……”
“……如果她还是怀疑,那这次她会使用什么方法来查验自己呢?”
“少爷,茶好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听到菱花轻声温柔的叫声,梁风轻叹了口气,拿起那杯灵茶一饮而尽。
站在旁边的菱花嗫嚅了下,怯生生问道:“少……少爷,你为什么也叹气啊?”
梁风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以为自己身为少爷,就没什么烦恼了?
他笑了下,看到她有点躲闪娇羞、却少了许多恐惧多了几分信赖的眼神,心中暗道:“值得了!至少她们的命运因自己而变!并且,自己也没暴露不是?”
之前,菱花、杏花已经被韩中立家的家仆给送回来了,在他回屋的时候她们倆加山茶茉莉四人都是一脸泪痕的跪伏在地朝他磕头。
又看着菱花她那像菱角一样格外小巧动人的红嘟嘟嘴唇,他心中动了下,一只大手就从她法袍的下摆伸进去,慢慢的往上摸索——
菱花顿时羞红着脸,轻叫道:“不要……少爷!不要……”她的双手似乎很用力按住法袍下的手,却好像节节败退,不能阻挡那大手的攻城掠地。
“啊——”又似乎是要害部位被擒,她娇呼一声软卧在梁风身上,颤抖着声音叫道:“少爷……少爷,不要……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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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冷哼声传来。
满脸通红的菱花抬眼一看,顿时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从梁风身上弹了起来,连退出好几步叫道:“戚……戚师叔!”
看到来人是戚晨莹,梁风也站起来,先拍拍菱花的肩膀示意她无需害怕,又走到戚晨莹面前,笑道:“阿莹,想少爷我了是不?正想叫菱花去叫你,你自己就来了,嘿嘿嘿……”
戚晨莹一巴掌拍掉梁风想扶住她纤腰的手,冷淡道:“进屋来,我有事和你说。”
进了屋,关了门,梁风一把抱住戚晨莹,轻笑道:“师姐,这几日少爷我可想你了。”又把她压在门上亲吻她的嘴唇。
‘吚吚呜呜’稍微挣扎了几下,戚晨莹就丁香暗吐,与梁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慢慢的,屋里响起响亮的‘啪啪啪’、像是手掌拍打玉臀的声音,再接着,又响起“嗯……嗯啊啊啊……”、像是痛苦又好似销魂的密密战鼓声……
良久,一声长长惊叹声“啊——”之后,屋里渐渐平静下来——
梁风趴在戚晨莹身上,轻吻下她此时格外水润的红唇,笑道:“阿莹,这几日想少爷我了吗?”
戚晨莹喘息稍定,迷离的眼神一清,呢喃道:“想……,想!”她两只纤纤玉手绕在梁风的背部轻轻的抚摸了片刻,突然又连点了几下——
顿时,梁风全身力量瞬间退净,身子软绵绵伏在戚晨莹身上——
他脸色大变,惊叫道:“阿莹,你……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给我下禁忌?”心中又后悔不已,自己这是第三次被身边的女人下禁忌了——前两次有惊无险,这次,怕是要暴露伪装、受尽酷刑而死了!
戚晨莹把梁风翻个身让他平躺在床上,坐在床上愣愣的看了梁风片刻,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针形法器,朝梁风的丹田处比划了下。
梁风大叫道:“阿莹,表姐!你这是要干什么?”虽然心中是以为自己可能是哪里露出破绽被戚夫人识破了伪装,但没有到被真正揭穿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应该继续挣扎下,也许、万一,戚夫人只是诈呼一下呢?
“别怕,少爷!夫人说要取几丝你的精血留存。”戚晨莹道。
梁风顿时心中一松,暗道:“戚夫人还是没发现真正的破绽,只是有所怀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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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上寒嗖嗖的,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出了不少冷汗,念头一转叫道:“马勒戈壁,阿莹,你要吓死少爷我啊?我以为你也是被鬼魂夺舍,来取少爷我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