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风就拿着剩下的一万颗五色灵石全部换成了筹码玉牌,又给韩中立、敖太观、薛兴君分了差不多份量的筹码,传音入密道:“好了,现在要严格听少爷我的吩咐压筹码了!”
“你娘的东方蛋蛋,还是像刚才这样我们自由压好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号称什么破译了荷官的技法,你还不是照样输个精光?嘿嘿嘿,观爷我比你还输的慢一些。”敖太观反驳道。
“马勒戈壁,敖太监!不想赢钱的把筹码还给我!”梁风喝道。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嘛!”敖太观又嘟囔道:“你娘的,不能按自己的心意下注就是不爽!”
华灯初上,‘圣墟’赌坊里的人越来越多,越发的热闹,梁风这桌赌骰子的在梁风他们四人大手笔下注的带动下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下注更是踊跃。
又一局结束,那貌美女荷官面前的玉牌筹码又多了不少,堆积如小山。她娇笑了几声,又一手抓起那大海碗上下翻飞——碗里的六颗骰子就变成了几只极为灵巧听话的小鸟,在空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时而变成梅花状,时而变成一个圆圈,又时而变成一根竖起的长棍,然后又‘叮叮叮’的准确落在大海碗里——
‘蓬’的一声,大海碗又猛拍在桌上——盖在其中的骰子‘叮铃铃’响了片刻,逐渐安静下来——
“压单还是压双?东方蛋蛋。”“东方蛋蛋,现在压大还是压小啊?”韩中立、敖太观都不情愿的问道。
梁风微笑安抚道:“别急,少爷我感觉我家的赌神已经出关了——接下来我们要赢钱了估计!”他明白他们不情愿的原因——同样是输,如果是自己做主下注、那多少还能爽一下,现在又不能赢又不能自主下注,那就是连最后爽的机会也没了。
“屁!屁的赌神!要是你家真有赌神,东方蛋蛋你原来怎么连五百万灵石都要耍赖欠债?”敖太观率先出口揭短。
梁风脸色一变喝道:“我干你娘,敖太监!等下赢灵石了看看你怎么说?”
又‘传音入密’下了一串指令:“韩不立你全部一亿三千万的筹码都压‘大’!”“小君君,你随便压五百万就好了!”“敖太监你压三十五点的最大额两千万灵石!”
压点数下注的话赔率很高,最低的赔率是十六倍,最高的超过一千倍,所以每个点数上的赌注通常都是有限额的,比如赔率一百八十六倍的三十五点这个位置,最多赌注不能超过两千万灵石——这是赌坊的预防措施,以防有人下重注又运气爆棚真地压中了高赔率的点。如果不做限制,虽然概率很小但有可能一把就让赌坊破产。
“你娘的东方蛋蛋,怎什么着也不会三十五点吧?你这么下注几把就完蛋了。”敖太观又提出意见。
“我干你娘,敖太监!再废话少爷我马上把你开除出队伍!”梁风低喝道。
“……好吧好吧,现在东方蛋蛋你是大爷!等观爷我有钱了,看看观爷还鸟不鸟你!”敖太观又嘟囔了两声,拿出两块都是一千万的筹码玉牌压在三十五点的位置,笑道:“哈哈哈,这要赢了,就能赢三十多亿啊!”……
“大、大、大!”“小、小、小!”……
大海碗被缓缓吊起,众人热情澎湃的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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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戈壁,怎么又是大啊!”“哈哈哈,果然是大啊!”……
看着那海碗升起,露出躺在桌面上的六颗骰子——有五颗是六点,还有一颗是五点,敖太观用力闪了闪眼睛,问道:“这是三十五点?!……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三十五点啊!哈哈哈,观爷我……观爷我一把赢了三十七亿两千万灵石!”
“三十七亿啊,哈哈哈——”他顿时手舞足蹈,笑声仿佛要把屋顶掀翻!
周围其他的赌客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低声骂道:“马勒戈壁,这鸟人真是走了狗屎运!马勒戈壁,为什么不是我呢?”……
女荷官面前的筹码那如小山的筹码全部赔了出去,又加了另外的两百多块一千万一块的筹码玉牌,才赔付好全部的三十七亿两千万灵石。
赔付完这一局,原来满脸笑意、媚眼乱飞的女荷官的脸色变得严峻铁青,她一手扶着脑袋,娇呼道:“……唉哦哦,奴家我的旧伤又复发、不能再主持这赌局了,抱歉,抱歉啊!……诸位稍候片刻,我师叔马上就到。”
很快,貌美的女荷官就换成了一个神情木讷、面目普通的金丹二品男修士。他团团拱手致礼了一圈,拿起那带着六颗骰子的大海碗开始表演——那六颗骰子更是如精灵一般,时而如天女散花一般缓缓飘落、整齐划一的落在海碗里,时而又如一条连绵不绝的线,绕着在海碗周围。
表演了几下摇骰子的技法,新上场的荷官‘蓬’的一声把海碗盖在桌上,叫道:“压了压了!压大赔大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