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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大型飓风舟并排停在一个布满了各种玄妙阵纹的石台上,石台四周,一层又一层如擎天巨柱的阵旗林立。
一个元婴期大护法往一支格外粗大的阵旗上安上一颗色彩绚丽的五彩灵石后,飞出了许远,又嘴里念念有词了片刻,手里的小棋一挥,大喝一声:“法阵启动!”
顿时,那最外层的擎天柱般的阵旗一阵亮瞎眼的灵光闪烁,又是第二层的阵旗开始发出更是耀眼的灵光,再是第三层、第四层,最后是最中心的第五层的阵旗发出一团如娇阳一样炽白之光——
突然,一道从天而降的五彩光柱穿过炽白的光团罩在法阵中心的石台上,又一闪而没。
“轰隆”一声巨响,那擎天巨柱的阵旗瞬间敛去夺目的灵光,中心石台上的那两艘大型飓风舟消失不见。又‘轰隆隆’沉闷异常的巨响接连不断,巨大的矿山一阵摇晃,又瞬间矮了几丈——山上乱石飞溅,鸟兽狂奔,漫天的烟尘从山脚升起,遮天蔽日,如末日降临一般。
……
一阵眩晕过后,梁风眼珠动了下,又听到周围还都是沉睡中那平静的呼吸声,于是也放松全身,照样闭着眼睛,坐在座位上等候。
过了片刻,众人纷纷醒来,七嘴八舌议论着。又过了片刻,飓风舟又从地上起飞,往前飞去。
梁风看着飓风舟灵力罩下方的景色——几根有几丈高、古朴的阵旗中间有一个石坛——刚才传送过来的飓风舟就停在这石坛上,暗道:“这‘传送阵’的接引口子法阵倒是简单多了,不像入口的法阵那么即高级又复杂无比。”
他知道传入口的那如擎天柱一样的法阵阵旗就非常之珍贵难得——炼制这法阵的每一根阵旗都需要许许多多珍贵异常的材料,还得技艺高超的炼器大宗师——也只有炼器大宗师才能炼制出这种需要承受、能承受巨大无比压力的擎天柱阵旗。
除了珍贵异常的材料和炼器大宗师外,当然还需要一个或几个异常高明的法阵大宗师和许多的法阵大师——那些阵旗是如此之多之大,单单在这些阵旗上铭刻相对应的阵纹就不是一个人十年二十年的工作量,而是一百个人一百年、两百年这种量级的工作量,并且最后还需要异常高明的法阵大宗师把这些阵旗合成一个阵。
“那套阵旗应该有不少的历史,不是近期炼制出来的。”心中想着,他问旁边的南宫清灵道:“清灵师妹,那套阵旗如擎天柱一般的‘传送阵’是什么时候有的?”
南宫清灵转过头,亮闪闪的眼睛扑闪几下应道:“我也不知道。无愁师兄,你知道吗?”她又问坐在她另一边的木无愁。
木无愁冷哼一声道:“我干……!东方蛋蛋,你问这个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想知道下。”梁风笑应道。
“哼!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想找清灵师妹说话来着!”木无愁又冷哼一声,让南宫清灵和他换了下位置,又笑着对梁风道:“嘿嘿嘿,东方蛋蛋,现在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吧。”
“木无愁居然会担心自己与南宫清灵说两句话就会把她勾走?这说明他心中很没自信的!……嗯,他果然是色厉内荏,不足为惧!”心中念头闪过,他又想:“那之前上官秋水与木无忧有说有笑,为什么自己心中也很难受?……这不一样的,看上官秋水的神色举止她是真对木无忧有意,并且她那么做,也有故意在自己示威的意思。”
“那……无愁师兄,那套‘传送阵’是什么时候有的?”梁风又问道。
“不知道!”木无愁干脆应了声,又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哈哈哈,哈哈哈——”他又放声大笑。
梁风笑了笑,看着灵力罩外的蓝天白云和下方碧蓝的海面,又坐在位置上闭目眼神,暗道:“云远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昨日叫自己去下了两盘棋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让自己回来了……”
云远侯的棋艺比上官天元稍逊一些,不过在梁风只用出九成的棋力的情况下那两盘棋还是相当激烈,当然最后都是梁风输了。
“……是了!他叫自己去下棋本身就是一个态度,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是受他待见的!……嗯,他本来可能只想下一盘棋的,不过后来见下得痛快又叫自己下了一盘!”
想通了此节,原来一直压在心上沉甸甸的巨石突然消失不见,他只觉得浑身轻松无比,不由的又‘嘿嘿’傻笑出声。
又飞了一个多时辰,飓风舟在一个比‘问仙岛’大了许多的海岛降落。
从飓风舟下来,众人在金丹期长老的带领下排成三队,顺着美丽非常的洁白海滩往前方行进。走了片刻,就到了一个春暖花开、面向大海的广场上。
广场上已经站着几排执事,她们都身穿胸口绣着一个圆形‘水’字的仙水宗执事法袍。见到梁风这身穿‘木’字法袍的神木宗执事,她们齐声高喊道:“欢迎神木宗师兄到访我圣水宗。”
梁风一眼扫过那绝大部分都是女修的仙水宗执事,暗道:“马勒戈壁,这仙水宗出美女真是名不虚传——这些女执事真是个个都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