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站起来挡住花中蝶的去路,假笑道:“花中蝶师兄是吧?这秋水师妹是少爷我的媳妇儿,你纠缠她做什么?”
“做生意啊!做生意都不行?让开让开!”花中蝶秀气的的眉头微皱,微微退后一步,似乎是生怕梁风的手碰到他那鲜艳的法袍。
“我媳妇儿都已经拒绝了你的生意,难道你还要强买强卖不成?”他不知道这仙水宗的男执事是不是通常就是这副德性,所以也不怎么生气。
“没有没有!我就想和她再说说我的优势,也许她就回心转意了!”花中蝶应道。
梁风顿时大怒——这花中蝶想必以为他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并且认为上官秋水羞于说出口,所以居然敢当他的面来说这恶心话。
“麻辣隔壁,你这妖人给少爷我滚远点!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居然有脸出来当面首?”梁风大喝道:“滚!滚远点!”
花中蝶瞬间满脸涨红,叫道:“你说什么?你说谁不男不女?你说谁当面首?”他的声音相当尖利,有点像太监的声音。
梁风又假笑道:“当然是说不男不女的人了!花少爷英俊非常,怎么会是那不男不女的人呢?嘿嘿嘿——”又‘传音入密’道:“花太监,你的蛋蛋是不是没了?怎么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你你你……,”花中蝶似乎被戳中了痛处,一脸紫酱色、马上就要滴出血来的样子——
他往腰间的储物袋摸了下,又缩回手深吸了一口气,细长的眼睛里露出阴寒的目光‘传音入密’道:“东方轻峰是吧?好好好,本公子与你不死不休!”又盯着梁风的眼睛,慢慢往后退去。
看着花中蝶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梁风心中暗道:“此人虽然隐忍又恶毒,但自己还怕他不成?……嗯,小心一点就是了。”
“……对了,他应该也有保护伞的,若他能请动他的元婴期保护伞出手,那……那自己危矣!”想到这里,他后背又沁出了一层冷汗——
他知道云远侯就算诚心想保护自己,那力量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时提防好几个元婴大修士,并且云远侯也不可能只保护他一个,想必还得保护其他不少亲近家族的子弟。
“难道刚才自己不应该出头?……不不不,上官秋水是自己的媳妇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羞辱?”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梁风沉吟片刻,朝上官秋水‘传音入密’道:“媳妇儿,大事不好了——那个花中蝶估计要回去请出他家的老祖来杀少爷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这是示弱,是想让上官秋水也去找她的保护伞顺便保护下自己——他相信上官秋水的保护伞不是法训部的蓝掌令使就是丹部的钟离剑涛副掌令使,或者两个都是保护伞——只要说动这其中一个顺便保护下自己,那自己大概也安全无虞。
“哼!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只与那花中蝶说了几句话就怕成这样?胆小鬼!”上官秋水嘲讽道。
梁风脸色一滞,定定地看着上官秋水片刻——看得她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又问道:“你是希望我陨落在这‘堕魔岛’夺宝之旅中,是吧?”
“……没有!”上官秋水‘传音入密’应道:“我只希望你弄不到十二级炼魂石,至于陨落不陨落与我无关。”
“好!少爷我记住了。”梁风淡淡道,又起身往原来的位置走去。
这长途飞行的旅程果然很寂寞——这才没飞多久,飓风舟灵力罩内的众执事就开始找事情做,有些围在一起聊天交换物品,有些开始赌棋,还有几对已经卿卿我我、如漆似胶——他们都跑到那比较隐蔽的后舱,想必是为了方便上下其手。
梁风坐在自己位置上思考怎么对付花中蝶随后可能来到的报复:“花中蝶也是掌令使家的子弟,那他的保护伞不是那仙水宗法训部掌令使端木水馨就是那刑部副掌令使范子夫,若他真能请动其中的一个,那自己也得请动己方的大首领或二首领才行。”
“可是,自己之前已经试过了,确定无法请动啊!怎么办?……”
“在这飓风舟上人员众多,金丹元婴修士都彼此监督,还算安全。到了下一个岛屿修整的时候,那就要格外小心了!……嗯,实在无法可想的话就再给云远侯送礼,然后整日跟在他后面!”
“还有,自己从神木宗带来了许多灵丹怎么才能安全的换成这仙水宗盛产的各种高级珍稀灵药?……”
自从知道要先到仙水宗拜访后,梁风就开始准备神木宗各种特色灵丹,然后想着贩卖到这仙水宗大发一笔横财——这赚钱的方式是戚夫人提醒他的,也是以往的惯例——这种互通有无的交易大家都受益并且都很高兴。
眼睛余光又看到上官秋水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梁风视而不见,拿出一本奇物志随意地翻着,心中依然在思考怎么送礼、怎么把带来的灵丹安全卖出去。
“……我……我可以向蓝掌令使和钟离副掌令使说说,但我……我的话怕没什么份量,他们估计不会听的。”上官秋水又朝梁风‘传音入密’道。
“知道了!”梁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