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很久,上官秋水闪电般抽回她的手,低骂道:“……流氓!臭流氓!无耻流氓!”
梁风呆看着上官秋水,嘿嘿傻笑着——他的手还保持原来的模样,似乎这样就还能感觉到握着纤纤玉手的那柔腻滑润的感觉。
“……秘籍拿来!另外十亿的宝物拿来!”上官秋水叫道,原来洁白如玉的脸上的红晕又浓了些。
梁风笑了笑,把那剩下的几本围棋秘籍推到她面前,又拿出一个装有几件攻击防御法宝、一块八级‘辟邪麒麟玉’等东西的储物袋也推到她面前,笑问道:“怎样,还敢下吗?”
“……过几日再说!”上官秋水应道。
……
上官秋水又满脸羞红,低声叫道:“快点,要摸就快点!”
梁风的手掌慢慢盖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纤纤玉手,摩挲了下笑道:“真滑啊,媳妇儿。”又抓住马上就想缩回去的那只玉手,道:“才只摸一下,还有两下。”
“……那……那你快点!”
又慢慢摩挲了片刻,梁风放开那只纤纤玉手后开始复盘——指着上官秋水一步比较明显的漏招,他道:“这步棋你考虑局部利益太过,没有兼顾地与势的平衡,所以被我一镇你的棋就只好委屈的活着里面,并且围得目数又不多,而我的棋得到了一道滔天厚势……”
“……嗯。”上官秋水低不可闻的应了声,又摆了许久的棋,抬起头道:“……这次……这次在那岛上休整的时候,你也不准去找仙水宗的那些"sao huo"!……你要去找也行,以后……以后……”她眼圈一红,又低下头去。
“不会的,不会的!少爷我绝不会去找的!……就算她们找上门,少爷我定然也会守身如玉的!”梁风连声应道,心中暗道:“这几个月来她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了不少,似乎是因为她看到了自己这些日子行为甚正、觉得还有挽救的希望?……唉,上官秋水这么骄傲的女子,在这个基本是女子很弱势的世界里,为了家族也不得不认命啊。”
顿了下,他又笑道:“媳妇儿,少爷我不去找她们那些"sao huo",你总得奖励下我吧?……让我亲下好不好?”
“……滚!滚一边去!”上官秋水又色变骂道。
梁风叹了口气,闭口不言,又开始做自己的事——他知道现在上官秋水依然对他没多少情意,当然比起原来的憎恨、厌恶应该好了不少,大概属于在可将就的范围之内。
过了几日,四艘飓风舟经过了三个多月的海上飞行后,终于在一个满是森林的大海岛降落。休整了十日后,四艘飓风舟又重新出发了。
梁风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四顾了下,问边上的公输红雁道:“红雁师姐,那敖太观换了一艘飓风舟吗?这舟上没见到他啊?”
公输红雁脸色一白,低着头不答。
梁风很奇怪,还想继续问,耳边听到上官秋水‘传音入密’的声音:“别问了!敖太观死了,死在公输红雁的营帐里。”
“啊?”梁风吃了一惊,也‘传音入密’问道:“死了?怎么死得?”
“……我怎么知道?”上官秋水脸色一红,停了下又道:“听说……听说是因为太兴奋、脱阳而死。”
又听旁边的公输红雁幽幽道:“敖师兄他……他……太过急色了,原来就已经元阳松动,又一夜间连去过三位师姐的营帐,到我的营帐里时才说了几句话,就……就……两眼翻白、下面液体喷涌,救也救不过来。”
“我……我没想害他啊!”公输红雁又朝梁风分辨道。
梁风叹息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公输红雁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可敖太观依然是还没到‘堕魔岛’就陨落了。
飓风舟在云层上方穿梭,寂寞的旅程又开始了——
空闲的时候可以与上官秋水下棋,并且经常能牵着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梁风现在觉得原来寂寞的旅程也没有那么难过,甚至还有些轻松快乐——当然,在上官秋水看来可能就不是这样。
近一年半后,四艘飓风舟又降落在一个有洁白沙滩的大海岛上。
待众执事出了飓风舟,神木宗、仙水宗的两个大首领就把众人召集起来训话了一通——
于是,梁风就知道了这里就是‘堕魔岛’之旅的最后一站;天际边那条连接天地之间的黑线就是‘堕魔岛’要出现的地方,不过现在还不能去,得再等一上一个多月时间;皇金宗、后土宗、圣火宗三宗的‘堕魔岛’取宝队伍也快到了这个已经深入无边海相当距离的海岛。
过了几日,果然又有六艘飓风舟降落到海岛上,正是皇金宗、后土宗、圣火宗三宗的飓风舟。
当夜,皇金宗、神木宗、仙水宗、后土宗、圣火宗五宗的一千多名执事就在洁白的海滩上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晚会结束回到自己的营帐,梁风练完功法,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心中开始思量:“一个月后就要进入‘堕魔岛’了,自己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