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旁边的刑堂陈香主上前就是一记掌印,马上就把郝有德拍晕在地,叫道:“红绣师姐,这个……这个……这个处置违反门规的执事弟子是我刑堂的职责,就不劳院卫的大驾出马了。”
又朝梁风深深的鞠躬下道:“掌……掌院师兄,老陈……老陈我因为早年练功不甚,耳朵有点背,实在不是故意如此!还……还请掌院师兄体谅一二!”
梁风盯着陈香主看了片刻,笑道:“那好,本院就相信陈香主这一次,下次陈香主该不会还听差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再不会有下次了。”陈香主应道。
“那好!你说郝有德欺行霸市,打死打伤无辜丹师四名的事该怎么处置?”梁风问道。
“……这个……那个……掌院师兄你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陈香主应道。
梁风笑了,心中暗骂道:“mǎ lè戈壁,正是滑不留手的老滑头啊!可惜你这老滑头遇到了少爷我!”他微微点点头道:“按我大东岐门第n条门规:仗势欺人、乱杀无辜者,死!现有市易堂执事郝有德,屡次仗势欺人、乱杀无辜,罪行当诛!三日后在天阳城东市将郝有德斩首弃市,以儆效尤!陈香主,你亲自当监刑官负责此事!”
“……啊?”“什么?把郝有德弃市?”在座的众位香主、执事不约而通的齐声发出了惊叹声。
郝正义站起来大声叫道:“东方掌院,我天阳郝家也没得罪过你,为何为了一件区区小事就要杀我郝家子弟?我郝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若我侄子郝有德少了一根毫毛,哼哼哼……”
陈香主着急叫道:“唉啊,郝师弟,坐下坐下,不要激动!”又对梁风‘传音入密’道:“掌院师兄,那个……那个……天阳郝家势力雄厚,掌院师兄您是神木宗副掌令使家的子弟,当然不惧他们,但是俗话也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您老真没必要往死里得罪他们家,多一事何不如少一事,是不是啊?”
梁风嘴角勾了勾,也没用传音入密,大声道:“陈香主接令,你当监刑官,三日后将郝有德斩首弃市!听清楚了没有?”心中暗道:“是啊,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蛇就是蛇,还想让龙听蛇的指挥不成?若不是郝家如此霸道嚣张,还想着把少爷我这个掌院当摆设,我当然也不会往死里得罪他们。现在既然得罪了,索性就狠一点!少爷我连金丹九品的魏掌门都敢指挥,还怕你一个金丹五品的长老不成?……嘿嘿嘿,你陈香主想着两边都不得罪,没门!少爷我就是要让你站队!”
“……这个……这个……掌院师兄,老陈我已经许久没有干过这勾当了,怕是干不清楚啊,能不能让其他人去?”陈香主一脸悲苦的样子。
郝正义脸色红白交替了片刻,又站起来切齿缓缓道:“东方掌院,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有人敢动我侄子一根毫毛,我天阳郝家必倾族与之一战!”
“哦?原来你天阳郝家的人可以随意杀人却不能惩处?原来你们天阳郝家是这么厉害?哈哈哈,那本院现在就想试试看——陈香主,把郝有德拖到门外斩首!首级拿去挂在天阳城东门上示众!”梁风仰天打了哈哈,又扔下一根掌院令。
“这……这……”刑堂陈人剑香主的脸色也变得红白变幻着。呐呐几声,他朝郝正义嘴唇微动了几下,又朝梁风拱手道:“掌院师兄,还……还请三思啊!”
“三思个屁!陈香主,你的耳朵又背了是吗?你可知道,东岐门的六堂里有许多闲散的入道后期执事,若这天阳院刑堂香主的职位有空缺,他们想必很乐意来此担任刑堂香主的。”梁风冷冷应了声,又扔下一个令牌继续道:“天阳城巡捕营营正郝正义,殆于职守、藏匿犯人、咆哮公堂,即刻格去营正职位!……,嘿嘿嘿,正义师弟啊,你的营正令牌该交出来了。”
郝正义眼睛赤红、脸色铁青,‘扑哧扑哧’喘着粗气——在寂静异常的议事大厅里格外的清晰,他的手几次伸到了腰间的储物袋又收了回来,大叫道:“郝某的天阳城营正职位由东岐门刑堂堂主任命,你有何资格免我营正之职?”
“哦?原来这营正是由刑堂堂主任命的?那是本院的不是了。不过呢,你应该也知道,刑堂堂主是本院的母亲戚夫人……”说着,梁风就拿出了一张万里通讯符,激发了。
郝正义脸色又灰白红变幻了下,还没等到刑堂堂主戚夫人的回复,就‘蓬’的一声把一块精致的身份玉牌嵌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大叫道:“郝某……郝某不当这劳么子鸟营正了!”他上前提起昏迷在地的郝有德,就朝门外疾走。
“正义师弟,你可知道劫走犯人的罪名吗?陈香主,你该把郝有德就地正法了。”梁风淡淡叫道。
走到门外的郝正义身子顿了下,郝有德的身躯就从他手上掉落在地,他又祭出疾风舟,大叫道:“东方轻峰,今日之事,我天阳郝家必有所报!”
“陈香主——”梁风又叫道。
“在……在!”刑堂陈香主答应着,眼神一厉,疾走在门口提起郝有德——
一道寒光一闪,那郝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