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认识这个,这的确是我们家暗卫的令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长椅上是钟馨婷披着风氅靠在一遍,轻轻咳嗽,接过李孝仁递给她的令牌不假思索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溧水的令牌。”
“溧水?”
“嗯,”钟馨婷将令牌还给李孝仁,“她是我哥的暗卫,不过听说我哥因为为了还北修先生的救命之恩,已经将她送给北修先生了。”
李孝仁更疑惑了,“那就更奇怪了。”
“怎么了,你们抓了溧水?”
“当然不是了嫂子,”赤颜站在屏风外说道,“是我家将军的暗卫拿了这令牌过来,说是我们家小答女在崖城,让我们马上进攻。”
钟馨婷微愣,说:“娄国的答女?怎么会在崖城。”
“这,”赤颜郁闷地看了看李孝仁,说,“这还不是因为答女她喜欢玩,经常出宫就不见了,这次,这次指不定还真的在崖城。”
“不可能,崖城戒备森严,她怎么进去的?就算是在戒备之前进去的,现在也应该被抓起来了才对。”
赤颜呵呵地笑了起来,略带得意地说:“嫂子你放心,答女她武功可高了,我听将军说,来阴的将军都不是答女的对手!”
李孝仁暗自点头,突然想道:“馨婷,这个不是重点,我过来问你这个是想知道,如果溧水是北修旻的人,那他应该是抓了答女,如今让我们现在攻城,会不会是个圈套?”
钟馨婷想了想,说:“不知道,我只见过北修先生一次,但是听哥哥说,北修先生料事如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还是个正气凛然之人。若是说这个主意是北修先生出的,还不如说是艾子杉出的更合适。”
“你的意思是说,十有八九是圈套?”
“根本现在的情况来说,是的。”
李孝仁垂眼沉思,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明溪突然开口,说:“钟姑娘,你为何觉得这是个圈套?”
钟馨婷轻轻咳嗽两声,说道:“将军这话问的奇怪,这不是很明显吗?”
“何以见得?”
钟馨婷轻笑,“溧水虽已经被我哥送给了北修先生,但北修先生是叙国的军师,又如何会去帮助你们。再说,赫连郯的暗卫是从崖城出来的,且不说从崖城出来有多困难,他能拿到溧水的令牌除非他把溧水给杀了,不然娄国的答女现在可能已经是危在旦夕。”
明溪站起身来,说:“你说的没错,多谢钟姑娘,刚刚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已经明白了。”
钟馨婷奇怪地看着他,他对赤颜说:“赤颜,马上整顿大军,立刻出发攻城!”
“什么?”赤颜大吃一惊!
明溪笑道:“若是换成旁人我倒一定会觉得是个陷阱,不过这赫连郯的暗卫居然说让我带了兵慢慢走到城门口,城门口会自动下闸。还说让我打着艾子杉的旗号过去,这事情怕也只有小玖能做的出来了吧。”
李孝仁忙阻止说:“将军说的是没错,答女从不按常理出牌,但此次战役事关重大,若是别人利用这点来诱导我们,可会全军覆没!”
“你放心,赫连郯将他的兵放到我手上,我便会对他们负责。之前我已与杵乐商量好了,便先领岳国的兵前去,娄国的让赤颜带领随后。”
“李大人你就放心吧!”赤颜笑道,“咱将军的暗卫就算是死也不会说谎的!这点我绝对可以保证!”
“小玖在他们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赤颜大笑起来,“你们这些没有暗卫的就不知道,暗卫只会效忠自己的主人,就算是皇上又怎么样?”
李孝仁愣了愣,明溪回头,道:“李孝仁,你放心,只要钟姑娘确认这是谁的令牌就好。”
“他们说的没错,”钟馨婷说,“暗卫这个职业只会效忠自己的主人,即便是皇上来了,不会屈服,就算会没有性命。”
玖橙刚刚忘记了,就算拿了溧水的令牌过去给赫连郯看又怎么样呢,又不是她的令牌。可是她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带。
“小姐,别纠结了,若是自己的暗卫报告的,便一定是真的。”
“是吗?”玖橙疑惑地说,“但是按照赫连郯的性子一定觉得是你们抓了我,然后让暗卫回去假报消息。”
“不会的小姐,暗卫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出卖主人。”
玖橙回头,呆呆地说:“为何?”
溧水被她问懵了,为何,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信念。在叙国和娄国,对主人的信念就算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哦,是吗。”
“小姐,你看!”溧水忽然轻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