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宗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他可没忘记,就是面前这个狗官来给高哲助威,要不然烐儿会受伤?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是找死吗?
县令被这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他颤颤巍巍跪在地上。
“下官见过将军,昨天没敢叨扰将军,今天特来请罪。”
后面的人哗啦一下都跪下了,似乎在讨论是什么将军,有人说了一句谢将军,他们的脸上都浮现出尊敬和不可思议。
林府什么时候跟将军扯上关系了?
谢孤宗见有百姓在,他抱拳道:“你们起来吧,之前我是戴罪之身,不易露面,还请见谅。”
百姓哪敢说不行,只能弯着腰,小声地说着没关系。
县令小心翼翼起身,对上将军更加愤怒的眼睛,又跪在了地上,他磕头道。
“将军!都是高大人逼迫下官的!”
更何况,当时他们还只是流民,谁知道会洗清冤屈,刚好抓个正着?其实要是再选一次,他肯定还是会听高大人的话,来这里杀谢家人。
送上门的功劳。
他能不要吗?
当然了,这些话,县令马金水只敢在心里想。
时霜一眼看破,她冷笑一声,反问:“那么,你欺男霸女,贪污受贿,要不要也怪在高哲身上呗?”
“可以…”县令话锋一转,“您怎么可以污蔑我呢?”
时霜在栀子耳边说了什么,栀子笑着跑进府里,很快,就出来了,她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匣子。
“小姐,是这个吗?”
“嗯。”时霜应了一声,她将匣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所有人看,“这些是马金水犯罪的证据。”
她来这儿就没闲着。
某天晚上,闲着没事去了一趟衙门,就把仓库里的东西收走了,整理了一下,发现了不少罪证,连带着不少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