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毫不犹豫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做掉!”
柴薄低头,眼睛里浮现出犹豫之色。
他抿嘴,担忧道:“我听说王爷深爱时霜,如果我们把她给杀了,他不就会全面对我们展开报复吗?”
太妃冷笑一声,她站起身,手里捏着佛珠,慈祥的外表与内心的蛇蝎心肠完全不不像。
“此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若是不愿意,不敢去做,那你就等着时家父女去了水城,将你的罪证全部找到了,砍脑袋吧!”
柴薄浑身一颤,害怕地跪在地上,求道:“表姐,您可得帮我!”
太妃低头,缓缓吐出两个字字。
“买凶。”
“去水城一路艰辛,死几个人应该不过分吧?”
“我明白了,表姐,您就在皇宫里静候佳音吧!”柴薄磕完头,便跑走了。
他要创造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
让摄政王妃死在其中,无人发现。
——
连续两天。
时霜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她拢了拢被褥,嘟起嘴,不情不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阿烐,你、你是疯了吧?”
“嗯。”谢烐手摸在她的脸上,在诱人的红唇四周摩挲着,“被你迷疯了。”
时霜:“……”
下午,在她的极力催促下,要提前一个时辰出发,毕竟眼看天越黑,阿烐的思想就越不对劲。
谢烐不舍,坐在马车里,搂着人儿,一直送到城门口。
时霜笑道:“记着你照顾好自己。”
“一路平安。”谢烐看向渐渐远去的马车,抿了抿嘴,转身道,“走,进宫。”
他也该与皇上去漠北了。
现如今,池东国的太子都快出齐国境内了。
马车里,时望荃紧张道:“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