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腹中的孩子,你想生下来?”时霜神情微敛。
她讨厌谢金彩,但不代表有人可以间接借着她们关系不好的原因,去欺负和暴力对待一个姑娘。
谢金彩点头,她早就做好决定了:“我想生下他,有个伴,要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此事,时霜不好给她做决定。
“明天,你跟我去于府,敢吗?”
“敢!”谢金彩点头,她握起拳头,满脸坚决,“是他犯罪了,我为什么不敢!”
——
纵火失败一次,纵火未遂一次,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死亡,判定赔偿墙壁损伤的银子,主犯谢恩重痛打三十大板,从犯谢集祖痛打十大板。
两人揉着屁股,坐在牢里,像是一只咸鱼,混日子。
谢恩重吃着牢饭,握着狱卒的手腕,“大哥,我的情节严重,能不能让我多待几天?”
狱卒将人推开,骂道。
“你还真会想啊,在这儿免费吃饭,免费住,是比外面强,但我还得伺候你,我都没这个待遇呢!”
谢恩重忙道:“我、我三弟有个女儿,美貌如花,你要是愿意,我侄女可以给你当妾。”
狱卒摆手,像是躲避害虫。
“我可不敢要,要了得罪将军一家。”
谢集祖将谢恩重扑倒在地,他吼道:“你有没有良心,金彩被欺负的有身孕了,你还要把她卖去当妾?就为了给你换一顿牢饭。”
谢恩重将他推开,不满地嚷道。
“谁让她不守妇道,事情还没成呢,就跟人家搞上了,现在好了,空欢喜一场,还被人搞大了肚子,留着干什么?还不如换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