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时霜将她拽起,浅浅一笑。
“这是你的孩子,谁都无法决定孩子的生死,你不用担心我生气啊,吃醋和嫉妒,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如果你们两个想好要这个孩子,我只有一个要求。”
禹紫高兴地流泪。
“您说,只要是您的要求,臣妇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办到!”
时霜认真道:“生了就要养,我相信你一定是个好母亲,好好对孩子,别让他伤心。”
“是!臣妇明白。”禹紫点头。
这时,时望荃也早就泪流满面了,他哽咽地喝了杯酒,借着酒劲,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酥儿,请允许我还能这么叫你,许久以来,我备受折磨,我恨不得我死了,你的云淡风轻,让我更内疚更痛苦,我不敢见你,也不敢跟外人说起你,因为你不认我了。
现在我又有了孩子,我觉得我愧对你……”
雨滴落下,下人们都撑起了伞。
老天爷感动了吗?
无人知晓。
时霜叹息,她举起一杯果酒,伸过手去,“以前是时霜死了,但我能感受到你的愧疚和补偿,也能感受到禹夫人的真心真意,不得不说,你们打动我了,人生太过漫长,我们也不要太纠结,人还是要往前看,以后,我们依旧是一家人。”
“好!”时望荃积极碰杯,“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
谢烐很高兴,与时望荃的关系,是阿霜一直萦绕在心里的一件事,如今终于解决了,“好了,禹夫人还有身孕,二位在府中稍作休息再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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