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看着我手中的大粗针,又听我说心头血,她吓得长大了眼睛,两只手猛地护住自己的心:“心头血?还得在心头上抽血?你别想骗我!”
“不是心头抽血。”我拽起她的手,拿银针比划了一下,又被她一下抽了回去。
“只需要从你十根手指各取一点血就行了,如果这你不能牺牲的话,那你儿子估计就没救了。”
说着,我还做出了惋惜的表情,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大肚男。
那个女人见我为难的表情,举起自己花了不少钱做过保养的双手看了一眼,又盯住我手里的粗针,委屈的瞧了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儿子,咬着牙把手伸向我。
我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抓过她那柔嫩如莲藕的手就要扎,又想起该找个容器收集血水,从书包里找到一口碗。
我心里想着,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心里不舒服,保不准哪天就会有人让你不舒服,这冤冤相报何时了,还不如我现在就讨回来。
可是这个女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少些痛苦,最后我还是找了根细针取血。
站在一旁的奎伯见我要扎这个女人,脸色不再阴沉了,竟然从他那满脸褶子的脸上看到了些笑意,我看他一眼他还跟我挑了下眉毛,表示赞同似的。
才扎了两下,贴在那个叫郝庆德身上的年轻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声音里透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听了心想,这个女人扎完,我还得扎这个男人才行,而且还得用粗针,大姨曾经说过,不能饶过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这么一说,那男人不敢怠慢,粗针把他的手指扎的血流不止。
这回那个年轻贱女人不敢再笑了,肯定是害怕我也扎她。
对于这种介入别人家庭的女人,我向来是打心眼里厌恶的,但是那个贵气女人嘲讽也被我讨回来了,还是得搞清楚大肚男的具体情况才是。
我把碗里收集来的血尽数倾倒进大肚男的嘴里,因为他嘴里还有个鸡蛋,血水就沿着整个鸡蛋殷红了他的嘴唇流进口中。
鲜红的血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可怖。
奎伯以为我放他们的血是为了整他们,其实也不全是,他们的血对于大肚男来说还是很有用的,但和姥姥给我的糯米放到一处,那些血用不用都行。
为了演给那女人看,这半碗血还是得派上用场才行。
等碗中血倾倒而尽,大肚男生身父母的心头血稳魂,我又从床上抹了一把,几粒糯米粘在掌心,然后一同洒进大肚男的口中。
我用手去摸那大肚子,只见那本来平静的肚皮,开始看得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乱窜着,那股阴气在肚子里挣扎着,一只婴儿的脚竟然从肚子里顶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个鬼胎在作祟。
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太诡异了,男人竟然会有这么明显的胎动,而且我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年轻人眼中都这样难以置信,可想而知其他人的震惊。
我整个手覆在那大肚子上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与我对抗似的,又好像很煎熬想要逃离,更加剧烈的窜动着。
更加能让我确定这个肚子里就是一个鬼胎,因为我是八字纯阳金火命,所以一般的阴魂小鬼都不愿意靠近我,这个命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金火命太硬,烧官宫,克夫,正因如此,才导致我一直单身。
一想到这我就有些苦闷,两只手想要在那大肚子上按压着,念起咒语将肚子里的鬼胎控制住,我飞快的在大肚子上来回的施法揉捏,渐渐的大肚子不再是一开始那要撑破的样子,而是随着我的揉搓,越来越小。
鬼胎在里面并不是那么安分,一直在抵抗我的压制,在我两只手所漏出的空隙中想要冲破肚皮逃跑。
我怎么能让它得逞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咒语也飞快的念着,最后,我把像水盆那么大的肚子揉成了半个篮球那么大。
而就是这样,仿佛从肚子里传出了痛苦的尖叫声,整间屋子所有的东西都无风自动。
这已经费了我很大的力气,我看了一眼奎伯示意他帮我,奎伯心领神会,迅速从我的背包里取出了黄纸和朱砂,摊在肚皮上开始画符,快要画完了我才将捂住的手拿开。
只见那肚皮中的鬼胎,刚一得到些间隙就要反抗,用一只小手拼命的向外推着,隔着被撑了许久现在已经有些松弛的肚皮,一把抓住了奎伯用来画符的笔,似乎就要破体而出。
奎伯和这肚皮后透出来的手对峙着,大肚男身子开始不断的抽搐,伴着不知道是什么声音的尖叫声,肚子开始向上升起,整个人变成了拱桥状。
我飞快在用手沾了些朱砂,在大肚男的印堂画了个简易的符诀,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口血喷在了那已经要伸出两条胳膊的肚子上。
那双隔着肚皮伸出来的手一碰到我的血,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迅速的收了回去,而奎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