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意不收那张卡,郝贺的母亲无奈,只得又收了回去。
我和奎伯对视一眼,既然恶鬼只是暂时被封印,趁现在暂时有时间,不如将一些问题问明白。
如比郝贺和纠缠他的女子,身上都有淤青,这个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鬼胎是谁的?
不解决这些问题,要想解决他体内封印的恶鬼,棘手程度成倍增长。
我清了清嗓子,弄得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我,我略有些窘迫地跟郝贺的生父生母说:“麻烦二位随我来,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
“好。”“没问题。”他们二人毫不含糊,郝贺的生父又回头叮嘱了众人:“好好照顾小贺。”
“哼,你现在心疼小贺了,前几天小贺病了的时候怎么你关心?”郝贺的母亲话语咄咄逼人,我听得不禁皱了皱眉。
忽略郝贺母亲尖酸刻薄的语气,我听到了一处貌似很重要的地方。
前几天郝贺病了。
会不会和这些鬼煞有关系?还是说是因为他那次生了病,所以才会引得鬼煞上身?
“姑娘,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尽管被郝贺母亲气得不行,但郝庆德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和礼貌。
我暗暗赞赏,随即正色问道:“刚刚二位说郝贺前几天生病了?”
一问到这个问题,他们竟然都无一例外地沉默了。
我微微有些吃惊,但没有在表情上显露出来。
“请问……可否是有难言之隐?”我想了想,仔细斟酌了一下字句。
“不是不是。”郝庆德感觉说道,而后面露疑惑之色,慢慢道来:“其实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
我一听,神色一禀,知道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郝庆德说完那句话之后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郝贺的母亲从出来后没有再说一句话。
“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小贺突然毫无预警地病了。”这时,郝庆德突然说道。
一个月之前,我的大脑立刻飞速地思考着,一个月之前……郝贺朋友的生日是在半个月之前,若是真的因为这个,这件事情的因在一个月之前就种下来,那这果是过了半个月才被催发。
等等,一个月,半个月,母子煞,恶鬼……
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一时间还不敢确定。
“静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奎伯在一边突然出声问了句,估计是看我面色有异,知道我应该是捋出了什么线索。
“我也不太肯定,再让我好好想想。”我含糊其辞,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要是被我说对了那还好,万一说不对,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奎伯知道我的性子,即使我有九成的把握,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
我将头转向郝庆德,示意他继续说。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一个月之前的某天晚上,小贺半夜才回来,回来之后话也不说一句,一进门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我们刚开始认为他受了委屈,所以一直问他怎么回事。”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不觉地微微抖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没声张,但还是微微皱了皱眉。
“我们着了急,直接破门而入,就看见小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天天跟别人狐狸精鬼混,小贺会变成那样吗!”一直没有说话的郝贺的母亲突然尖锐地喊了一声。
我被她的嗓门给吓了一跳。
“怎么跟我有关系的!你敢说你自己问心无愧?!”一直看上去温文儒雅的郝贺父亲面上的表情终于裂了,听见她这么说,一时气极,直接吼了出来。
在一旁看戏的我有些惊讶,看样子豪门也并非世人所想的那般好,夫妻之间感情如此不好,第三者插足,这些似乎都是很常见的问题。
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难怪大姨在我出来闯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让我千万不要和富家扯上什么关系。
现在看来这句话也不无道理。
郝贺的父母已经停止了争吵,但还是神色极不自然,各自扭头不去看对方。
“郝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然后呢?”我奎伯看话题越扯越远,急忙将话题又提了出来。
郝庆德看上去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这个才是正经事,狠狠地瞪了郝贺母亲一眼后,这才缓缓开口。
“当时我吓坏了,去叫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手扭成鸡爪的样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一些字词。”
我默不作声。
“其实小贺并没有受伤,而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这个是医生的诊断结果?”奎伯也听出端倪,问道。
郝贺的母亲点了点头。
“他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慢慢地恢复了。但是我不管怎么问他,他死活不说发生了什么。”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