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是自杀还是被郝贺杀了?”虽然我对他的做法很愤怒,但还是得问一句。
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了,郝贺身上的恶鬼是那个死去的女孩,怕是怨念太深,所以她才会放弃轮回,游荡在人间伺机报复伤害他的人。
“那个女孩叫谢雨,是自杀的。”郝贺急切的说着,“郝贺虽然有些……不知好歹,但他绝对不会杀人的。”
不会杀人?他把人家糟蹋了,逼得人家自杀,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郝贺的母亲听见“谢雨”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发疯一般拽着郝贺父亲的衣领,大吼大叫着。
“你发什么神经!”郝庆德似乎是颇为嫌弃地一把推开了她。
可是郝贺的母亲似乎是失了魂似的,两眼无神,口里一直说着“谢雨,谢雨……”
然后就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哭起来,我在旁边看得有些疑惑,难不成谢雨和她有什么关系?
否则她一听死的是谢雨,怎么会这么伤心。
“我就说,小雨这么开朗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突然想不开,一定是有人逼她,一定是……”她哭得声嘶力竭,我忙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郝庆德低下了头,半晌之后才轻轻地说道:“煦冉…”
“你闭嘴!”郝贺的母亲大声吼道,随即又浑身颤抖地瘫在地板上。
郝庆德愣了半晌,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扶起她,但还是没有动手,嘴唇蠕动片刻,最后回头跟管家说道:“把夫人扶回房间。”
管家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搀扶着郝贺的母亲,离开了。
我目送着她离开,然后转头过来看着他。
看着情形,很有可能,谢雨是郝贺母亲的女儿。
“郝先生,请问谢雨是不是郝夫人的女儿?”我看着他。
他什么也没说,最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原本是想瞒着她,能瞒多久算多久。”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不过怎样,这件事迟早会被她知道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苦笑着,“我一直瞒着她,就是担心她受不了这刺激,但就像你说的,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一直隐瞒,到最后让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倒不如由我来告诉她。”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与其别人告诉她,倒不如自己说了,以后的事情也只能是让时间来抚平这道伤痕。
“谢雨的尸体呢?”
“已经火化入土了。”
“你知不知道,谢雨自杀之前是否怀有身孕?”我问道。
他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
我挑了挑眉:“你怎么这么确定?”
他低声说着:“她自杀时是当着小贺的面自杀的,小贺当时就把她送进了医院,我去找了那个医生,他说谢雨并没有怀孕。”
我摸了摸下巴,细细想着。
我原以为这母子煞是谢雨带来的,结果就现在看来,还不是。
颇为头疼得看了一眼奎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豪门的事情我就不应该管,这下好了,扯出了一堆事情。
奎伯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笑。
现在母子煞已经被我收服了,谁带来的煞暂时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解决恶鬼,也就是谢雨的鬼魂。
“谢雨应该比郝贺大吧”
他点了点头。
把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强暴了,也是没谁了。
既然根源已经找到,下一步就是找到诱因。
半个月前的生日聚会。
“郝先生,昨晚我去召魂之前曾提出了几点疑问,您当时也在场,想必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知现在调查的情况如何了?”
距离昨晚过去了没几个小时,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调查出那么多的事情也是有些强人所难。
我原本就是不抱希望地随口一问,结果郝庆德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
“这个请放心,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
我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他家财大气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困难的。
“半个月之前过生日的是张学辰,是……”郝庆德迟疑了下,“是小贺的哥哥。”
见我面露不解之色,郝庆德有些尴尬地说道:“学辰是小贺同父异母的哥哥,随了他母亲姓……”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
不过我没有表露出什么表情,示意他请继续说下去,然而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大姨曾经说过的话。
“小贺和他哥哥的关系以前一直很不好,不过这次学辰生日,小贺竟然主动要求参加,而且还由他出资,包下了一家酒店。”
“郝贺和张学辰的关系既然一直不好,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表示很疑惑。
在郝庆德的解释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