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张启一到了郝家,我问他:“郝家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欠债了呢,我们去山洞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张启一望着天空,无奈的摇摇头,说:“他家,这是自作孽!”
我揣摩着张启一这句话里的意思,笑着问道:“怎么啦,你也开始伤春悲秋啦?”
张启一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他说:“媳妇,你现在怎么这么关心我啊,我好惶恐啊。”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张启一笑了,眸子里像碎了一片星河。
他说:“郝家利用张子世来牵制我们,却不料被张子世反利用了去,我们在进山洞之后,张子世就逮着了这个机会,将郝家彻底整垮了。”
我吃了一惊,问道:“那郝家怎么不防着张子世?”
张启一笑了笑,看得我一脸懵逼,他说:“张子世会变幻啊,防不胜防。”
我一听,随即明白过来。
对啊,张子世有人皮面具,还会缩骨功,就算不假扮人进入郝家,也可以假扮其他的人接触郝家人,然后趁机祸害。
我叹了口气,说:“郝家的人真倒霉!”
张启一看着我,说:“因果报应,谁都逃不过,也算是郝庆德还债了。”
“那现在张子世人呢?”我问。
张启一摇摇头,说:“目前还没有他的消息。”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挺好奇张子世的真正身份的,毕竟拥有这么牛叉的变幻之术的高人真的不多。
我心里叹了口气,要是张子世这丫不作恶多端,说不定他有这项绝活还可以在吉尼斯世界记录上为我们国家争个光什么的,唉????
张启一看我摇头又叹息的,不禁好笑,他说:“看不出来啊媳妇,你还是个心怀国家的人啊,中国好公民应该发给你才对。”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才不要那些虚的玩意儿,没意思。”
张启一就笑,眉眼灼灼。
吃完饭后,我开始拿着我的书出来练习,当我开始提功运气的时候,总感觉身体有点不一样,当时一下子也没在意,直到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肚子开始隐隐的发痛。
之后,胸口也痛,手脚也痛,全身上下都痛。
“哎呦???”我在床上痛得打滚儿。
这时候张启一和凌魂都不在,只有奎伯一个人在外头收拾屋子。
我的叫声很快就惊动了奎伯,他急忙跑进屋,看到我在床上打滚儿,还满头冷汗的模样不禁呆了呆。
然后慌了神,就一个劲儿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也不知道。
疼痛使我的头脑一团浆糊。
直到奎伯趴在我的床边问我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或者伤到了?
吃坏东西!
对对对。
我一把叫住奎伯,对他说:“我是吃坏东西了,我中毒了!“
奎伯一听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他立马问我:“咋了咋了,中什么毒了,要不要紧?”
我哆哆嗦嗦的把在山洞的遭遇告诉他,不过隐瞒了那女鬼就是谢雨的那件事。
奎伯一听,叹了口气,然后狠狠地跺脚道:“哎呀,又是郝家那家祸害。”
“得了,静静你先躺着,我给你熬点药去。”奎伯说完就一溜烟出了房间。
我正好奇他一个大老爷们会熬什么药啊,再说我这可不是感冒,而是中毒啊,中毒!
可是介于奎伯跑得太快,我的话还没出喉咙他的身影就不见了。
我只能暗自叹息!
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搅着我的五脏六腑似的,手脚也抽筋抽得厉害。
我想起了那时候谢雨说什么这个毒药的名字叫“百草七星丹”
这种毒我根本没听说过,也没见我看过的书上有记载过。
想来也是,谢雨要给我下毒,肯定是要下这种罕见少有的毒,要不然怎么能轻易就放过我们呢!
我默默叹了口气,牙齿都被咬的酸疼。
太疼了,像千万只蚂蚁在咬!
冷汗从我的额头不断滴落,身上的衣襟也被汗湿,我不断的朝窗外望去,心里默默祈望着张启一他们快点回来。
门突然被打开了,我没回头看,因为听那脚步声我也知道进来的是奎伯。
“静静,静静,来,把这个喝了,快点!”奎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药汁苦涩又带有一丝丝鱼腥味的气味飘了满屋,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奎伯碗里的药,说:“好苦,我不喝。”
奎伯立即冷下了脸,说:“你这孩子,这是我好不容易从隔壁张奶奶家给你要来的解毒的方子,你还不喝。”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我怕苦。”
奎伯语重心长的安慰我:“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强忍住腹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