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子世半拽半扯的进了他的帐篷,我刚想问“你这人到底想干嘛?”的时候,张子世一掌就拍在了我的后颈处,下一刻,我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我们的帐篷里,张启一守在我身边看着我慢慢转醒突然就笑了,像一树繁花盛开在坚壁清野处。
我茫然的坐起身来,望着张启一笑得灿若春花的脸不明所以,是张子世打昏我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看起来张启一一定知道原因。于是我坐正了身子,微微扳起了脸,正色道:“你们和张子世是不是私下里有什么交易?”
张启一听完止住了笑,说:“我让他给你解了毒。”
我一愣,瞬间想到我身上确实还带着毒,但是现在已经解了嘛?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们用什么条件让他答应的?”
张启一便笑,走到我身旁坐下,说:“这个你无须知道,你只要好好的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要把我当花瓶供着嘛?
他趁势抓起我的手臂左右仔细看了看,认真道:“以后就不疼了,也不怕冷了。”
我拍开了他的手,生气说:“你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张启一站起来身,振了振衣袖,说:“那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我点了点头,说:“好!”
我自然是没睡着的,张启一出去之后我披了件厚厚的外套就出了帐篷,帐篷外郝贺和奎伯在烤火,其余人一个都没见着。
我狐疑的对他们问道其他人都去了哪里,奎伯和郝贺对视了一眼,然后拉着我在火炉边坐下,奎伯从烤架上撕了一块肉给我,说:“他们几个和张子世去地道里了。”
我一愣,随即问道:“地道?哪里的地道?”
奎伯正对着一块肉使劲没空跟我说话,倒是一旁的郝贺得闲了,他说:“这洞有两层,下面还有一层地道。”
奎伯终于啃完了他手中的肉,意犹未尽的看了看手中的油渣白了郝贺一眼道:“你瞎说什么,到时候静静有事你负责啊?”
郝贺偷偷瞄了我一眼,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缩了缩脖子。
我问奎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瞒着我?”
奎伯聋拉下一张脸,抬起手指了指洞深处的方向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现在过去很危险,他们不让我们告诉你。”
我疑惑的望了望里面,真的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我昏倒之前我们一行人去了里面的那个堆满大粽子的房间,莫非,是他们和粽子之间发生了打斗?
对了,若说是有很危险的事,那这有很大的可能性。
我盯着奎伯的眼睛道:“奎伯,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正在里面和粽子打斗呢?”
奎伯此时正在啃第二块肉,他听完我的话之后动作一顿,险些被噎住。
奎伯的小动作当然没逃过我的眼睛,看来还真是被我猜对了。
我起身往洞深处走去,身后,奎伯连忙丢了手中的肉过来拉住我,他焦急的说道:“静静,你不能去!”
我回身反问道:“为什么?”
奎伯顿了顿,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不知道现在里面乱得很,那谁和他们正在打架呢?”
我一惊,问道:“谁?”
奎伯缩了缩脖子,眼神里露出一片惊恐之色,说:“粽子王。”
“你说什么,僵尸王?”我大惊失色道。
奎伯做了个“嘘”的动作,放小了声音道:“是啊,地道里还有个僵尸王啊,好家伙那本事可大了,你可千万别去添乱。”
虽然听着不可思议,可是我还是反驳道:“奎伯你忘了,我可是米婆,僵尸之类的很害怕糯米这种东西吧,我怎么能算是添乱呢,我可以帮他们。”
奎伯还是摇了摇头道:“你忘了你身上的毒吗?才刚解,还没完全好透呢!”
我拍了拍胸口道:“你看,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奎伯笑道:“那也不行,你中的是尸骨散,在那些僵尸面前会不受控制的。”
尸骨散???
对了,我想起当初这毒是张子世让谢雨给我下的,难道是毒药的药引是谢雨的尸骨制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不可小觑。
奎伯似乎明白我此刻心中所想,他点了点头道:“所以你不能去。”
我颓然的坐了下来,看着一旁的郝贺道:“所以,奎伯你是专门留下来阻止我们俩的了?”
奎伯用纸巾擦干净油乎乎的手,对我点头道:“对,是张启一那小子让我留下来的。”
我“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他跟张子世做交易就是为了给我解身上的毒,想来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我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张启一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瞒着我?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不想让我想多,但是这种被亲近之人事事都瞒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奎伯和郝贺吃完了肉,便催促着我回去再睡会儿,我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