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世九泉阵传人对九泉阵又尽兴了各种改良以求满足当时上层阶级统治者的需求,于是在保护棺椁和墓主人尸身不腐的前提下,又通过陪葬品的加入,添有黄铝大钟聚阴凝天地之灵气以保尸身长久得以不腐,宛如生人,遂有了这后世的九泉阵。
但凡事有利有弊,这种做法很明显的破坏了万物相生相克,阴阳循环的规律,所以放置九泉阵的墓中很容易出现大的粽子,既是很容易尸变。
那么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粽子王,他就是属于常年累月因为九泉阵的阴气积累而发生了尸变,以至于成为了现在的号令众尸的王者。
凌魂手里举着明火符和张子世一起慢慢靠近了那口泛着乌黑光亮的古铜木大棺材,在明火符的照耀下,我们看到那口棺材的棺盖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蟥,让人几欲作呕。
凌魂和张子世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挥动袖子将棺盖上的蚂蟥全部扫落,这才用手推开了那口棺材的盖子。
盖子一开,一股浓重的腥臭扑面而来,我们强忍着腥臭举着明火符靠近了棺材旁,里面躺着的正是僵尸王。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僵尸王,和我小时候在各种僵尸片中看到的有一点点不一样,他皮肤白皙光滑,吹弹可破,微抿的薄唇中也没有长长的獠牙,而是涂了大红的唇蜜,犹如饮了一口鲜血。他的眉目紧闭,气息全无,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散于脑后,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青罗衣,内穿白纱中单,黑领黑边,腰系金革带,绶用云鹤花锦,而我们在棺内一角还发现了一顶四梁冠。
祁景淮拿起那顶四梁冠仔细看了看,然后对我们说道:“看着冠的样子形制这僵尸王生前还是个不小的官呢,最起码也是个知府以上的官啊,可是吧,瞧瞧这周围的陪葬品,尽是些很一般的瓶瓶罐罐,怎么感觉和这人身份相差悬殊啊?”
张启一往四周都瞧了瞧,猜测道:“可能被盗过。”
“但是内棺中的东西和那口黄铝钟都没动,仅是外面被盗了,那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已经发生尸变了,或者盗墓者触碰了某些不能动的东西而死去了。”我小心的推测道。
凌魂点了点头,说:“对,当时就只有这两种情况。”
张启一冲着我笑了笑,说:“当时就发生尸变的几率是很小的,既然黄铝钟在此,那就证明发生尸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长度,所以如果排除这个,那就是第二种可能性最大。”
我们都不约而同望向了那口黄铝钟,它就静静的沉寂在那里,千年的光阴呼啸而过,它的外表依然光亮如新。
我和张启一走了过去,在明火符的照耀下它朝外泛着柔和的黄色光辉,在距离它很近的时候,我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我以为是有蚂蟥爬了上来,连忙低下头去查看,拿着明火符凑近了一瞧,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是人骨,我的脚正踩在一个人的头盖骨上面。
唔?????????
我连忙挪开脚,心突突的乱跳。
张启一蹲下身细细看了看,冲我低声说道:“我们刚才猜的没错,这个应该就是触碰了黄铝钟而死的盗墓者的尸体。”
“啊????”这时候我们身后不知谁叫了一声,我和张启一回过头来就看见僵尸王已经站直挺挺的站在了棺材正中,一双死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所有人。
“不好,他醒来了。”张启一募的拉紧了我的手,对我说道:“待会儿跟紧我,不要一个人强出头。”
我点了点头,说:“好。”
张子世和凌魂他们募然朝四周散了开去,僵尸王居高临下的静静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我们也打量他,几双眼睛相对,深层的寒意袭上心头。
那双眼睛里是一片空洞之色,只有死白的眼珠在滴溜溜的转,我手心里沁出了些薄汗,不禁伸手捏紧了背包里的一小袋子米。
糯米和黑狗血,桃木剑等驱邪之物是僵尸的克星,我们要对付他少不了这些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在准备下地道时凌魂一直在画驱邪用的符咒,这些东西关键时刻是可以拖延时间救命的,当然是愈多愈好。
僵尸王眼珠微动,忽然从棺材中飞了下来,就落在张子世和凌魂的面前,张子世和凌魂忙往一旁闪避,僵尸王见状也没有动作,而是那双眼睛一直随着他们的动作一眨不眨的盯着,死死的盯住不放。
凌魂倒吸了一口凉气,屏息凝神对付眼前这怪物。
他们惊讶于僵尸王怎么在几个小时之内就恢复的如此之快,明明昨天晚上他们几个人合围住他,经过殊死的搏斗,他身上的灵气已经枯竭,就算在醒过来也确定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所以张子世和凌魂他们打开僵尸王沉睡的棺椁的时候没有我所看到的紧张不安,而是沉着冷静,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张子世转脸看了看我和张启一身后的黄铝钟,瞬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眸子里泛起一股冷意,他不急不缓的从身后掏出权杖,缓缓催动周身的灵力凝结护身屏障,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在瞬间之中发生了,我们再看时张子世便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