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作为守护者必须要站出来说话,索性张启一直接明了的村民们交代了,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村民们这才稍微的安下了心来,但仍有不少人在观望中,所以对这件事情的处理,直接影响到我们在村民们心里的地位。如果我们还像火灵鸟那般,那桃花村的村民应该要当众痛苦了。
要查清楚事情不简单,首先可已从鱼的身上下手看它们是怎么死的,从而可以排除根本没有这个实力作案的人。
凌魂弯下腰捡起一只死去的锦鲤,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鱼身,又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说:“并不是中毒而死,那么能一下子杀死这一整条溪的锦鲤又不用毒药的人真是不多。”
他身旁的祁景淮点了点头,说:“是的,那证明幕后人是个拥有高强法力的高手。”
张启一漫不经心的扫视了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当中,凌魂放眼往一整条小溪望去,之间溪水弯弯曲曲,环绕包围了一整人村庄,凌魂看着顺流而下的溪水,突然问张伯:“村长,你知道这条河的源头在哪儿吗?”
张伯皱了皱眉头,道:“在桃花林后面的山上,那里很恐怖,极少有人去。”
这时张子世忽然开口道:“越没人去的地方就越显得可疑,还劳烦村长带我们走一趟。”
既然张子世都开口了,张伯打量了我们其他人,见我们都兴致勃勃,终于是皱皱眉头叹了口气,说:“好,我带你们去。”
上山的路极为隐蔽,山路上灌木丛生遮天蔽日,阳光被一丝不留的阻挡在山外,里面幽暗深邃,如行走在幽冥之路上,令人心惊胆寒。
张伯走在前面带路,他的脚步虚浮,额头不断冒出冷汗,稍微有一声鸟叫,虫明就惊得一颤,可见已经到了风声鹤唳的程度。
张子世走在后面,见张伯害怕至此,不由得笑着安慰他说:“村长不用怕,你也是见过我们降服火灵鸟的,怎么就对我们如此没信心?”
张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想起张子世火灵鸟那次,心里稍微有了些许安慰,点头赞许道:“是是是,张公子说的对,我,我不害怕了。”
张子世看了张伯一眼,轻轻一笑。
越往里走,草木生长的越茂盛,温度也渐渐降了下来,风一吹,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奎伯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前面幽暗的树林,慢慢朝我身旁靠了过来,“静静。”奎伯悄悄的叫了我一声。
我转过脸看他,用眼神示意奎伯有啥事,奎伯凑到我耳根子底下偷偷说:“静静,那个张伯不会是在耍我们吧,这地方怎么越走越古怪?”
我看了看前面的张伯,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显然自己也很害怕。
我疑惑的看着奎伯:“没有吧,你从哪里看出张伯不怀好意的?”
奎伯缩了缩脑袋:“没,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我对奎伯笑了笑,说:“大伯你要是害怕我就送你回去吧,不要太勉强了。”
“不不不,你们都去了,我怎么能退缩,我也要去。”
我拍了拍奎伯的肩膀安慰他:“不怕,我们都在呢,不会有什么事的。”
奎伯点了点头,说:“对,我们都在呢!”
我悄悄的望着奎伯此时的神情,觉得现在的他和以前真的变了太多,说不清到底哪里变了,就是现在和他相处的感觉,总觉得现在的他有些心事沉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了。
我想起张启一不止一次的暗示我要我不要跟奎伯太亲近,不要什么都跟他说,要懂得保护自己,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张启一我是知道的,以他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既然他这样说了那就证明他可能知道某些我不知道的秘密,虽然按道理说奎伯和我这么多年的亲情比和我认识不是很长时间的张启一来说要重要,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时间可以替代的,比如——真心。我相信张启一不会害我,所以他给我的建议我无形之中其实也听了进去。
结果是——我真的发现了许多奎伯身上或者身边可疑的地方。
比如,林秀云僵硬的脸和巧合的不在场证明???????
终于走过一条长长的幽暗的小径之后,我们的身边的山石底下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我大喜,这里应该里小溪的源头很近了。
果然,张伯又领着我们走了一段路,然后停在一个湖泊前对我们说:“先生们,这里就是小溪的源头了。”
张子世愣愣的看着那片胡波,此时山风静寂,湖面无波,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横铺在山林之间,倒映着一地厚重的阴影。
凌魂走上前,在湖边蹲下身子,用手掬了一把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说:“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是水的源头没问题,那就证明一定是高人作法所为了。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张启一和凌魂皆面露凝重之色,张子世缄默不语,只有祁景淮一手抚摸着他那把长剑,一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