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启一和凌魂给我找到了病因,却不知道该怎么给我根治。
凌魂对着医书调了一位解毒的中药,亲自熬了端给我服下,但是我喝完之后只是觉得腹痛好多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还是痛,而且还伴随着时不时的呕吐。
此时此刻我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毕竟凌魂不是华佗,嗯!
服下药之后,我稍微可以喘口气说说话了,于是逮着他们问:“你们觉得是谁给我下得毒,不会是张伯母吧?”
凌魂和张启一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同时爆发出一阵郎爽的笑声,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无语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猜错了就猜错了呗,我可是病人。”
凌魂微微笑道:“看来脑子还没坏,嗯,还有救。”
我:“??????????????”
去你大爷的凌魂,怎么说话的,你脑子才坏了呢!
呃,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说,嘴上还是:“凌魂,你最近怎么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跟你师兄学的?”
一旁的张启一连忙反驳道:“谁说跟我学的,还不兴凌魂自学成才,你看他那么多知识不都是自学的嘛!”
我白了他一眼,说:“以前凌魂不是这样的,还不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师兄,真是家门不幸。”
张启一怒了,佯装要揍我,道:“有你这么说老公的嘛,小心我报复你。”
凌魂在一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顿时把我到嘴边的粗口给堵了回去,只来得及狠狠地剜了张启一一眼。
妈蛋,这个二货是不是又开始欠收拾了?!
凌魂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脸色,道:“静静这个疼恐怕还要疼个几天,我想等我研制出一味彻底根治的药出来了才行,所以啊,你得先忍一忍。”说罢凌魂一脸歉意的看了看我。
“行,没事,我能忍。”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说出口的,其实我想说,妈呀还要疼好几天啊,我一分钟都不想干了,呜呜呜呜呜?????????
可是看到凌魂眼里的愧疚,我突然变得圣母心起来了,唉!花痴是病!无药可医!
就在凌魂为我苦读医书,专心研制解毒之药的这几天,张启一在衣不解带的照顾病榻上的我的同时突然得知了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张伯死了!!!
对,你没听错,张伯死了!
而且,据张启一的可靠消息,张伯也是误食了张伯母的蜜饯子死掉的!
我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简直嘴巴里能塞个鸡蛋,张启一在一旁苦恼地转悠来转悠去。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个红漆雕花食盒,问张启一说:“怎么,张伯那个也是用红盒子装的?”
张启一点了点头,说:“是,和我们这里这个食盒一模一样。”
我疑惑道:“那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谁杀了张伯,不会是张伯母吧?”
张启一终于停止了转悠,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说:“凌魂说过那个盒子的木料用的是沉香木,桃花村根本出不去这样昂贵的木材,更别说那个打造两个一模一样的食盒了。”
我想了想,也对,桃花村确实出不起。
不过话说回来,那这个人又是谁呢?能出得起两个或者更多的沉香木红漆雕花食盒,还利用张伯母下毒?
我用我不甚清醒的脑子想了想,顿时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张子世和祁景淮他们对不对???”
张启一敲了敲我的头,笑着说:“继续??????”
我苦思了良久,还是有点将信将疑,但不妨碍我将我的猜测对张启一说了出来:“祁景淮是祁家人,又在墓洞里待了这么多年,如果论谁能出得起这么精美的货真价实的沉香木红漆雕花食盒那也只有祁景淮有这个可能了,因为是墓里面的陪葬品????????”
张启一喜笑颜开的朝我点了点头,道:“聪明!”
有了他的鼓励,我接下来继续道:“张子世和祁景淮之间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利用张伯母来谋害我这件事应该被张伯知道了,所以他们要杀张伯灭口,而且还是利用张伯母杀,这样就怪罪不到他们头上了。”
张启一点点头道:“嗯,这个可能的确很大。”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背后发毛,仿佛被人时时刻刻架在油锅上,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万劫不复。
“我说完了。”我捂着肚子瘫在床榻上,张启一见状连忙伸过手来帮我揉着肚子,边揉边嘀咕道:“凌魂那小子的解药还没研制好嘛?”
我听见了,猝不及防的一笑,道:“凌魂又不是华佗,哪有那么神?!”
张启一皱了皱眉道:“我不是急嘛,你这都疼了好几天了。”
我摆了摆手,道:“没事,我还能动。”
张启一无奈的摇摇头,说:“你就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逞能吧你!”
我转了个身,伸出左手捏了捏他光滑白嫩的脸,说:“什么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