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林珠和大师兄练完功,回到县衙后院。路过婷瑶的房间时,见漓文端着水盆候在外面,房内传出女子的娇笑轻喘和男子的调笑声,忍不住心中的鄙夷和妒恨,大声骂道:“大清早的就乱来,不知羞耻。”身边的杨逸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屋里的婷瑶听到,娇嗔地拍了一下邪星,都怪他,帮她穿衣还要毛手毛脚,偏偏她一身的痒痒肉,碰都碰不得。这下可好,被人说闲话。
邪星却不在意,帮她拉拢衣襟,笑嘻嘻地道:“她爱说由她说去,还不是羡慕咱们恩爱,难道她自己就从不与小爷调笑啦。”
门外的林珠气得直抖,刚要回嘴,被大师兄迅速地拖走。走到自己房间附近时,竟看到夜和南宫轩明从医尊的房间中退出来,似乎是刚请过安。林珠大吃一惊,婷瑶房中的竟不是夜师兄,她刚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没听出声音的不同,心底里对婷瑶更加鄙视,也为夜师兄深深感到不值,更下定了决心,要将夜师兄抢回来。
婷瑶与邪星收拾好后,先给医尊请了安,才到南宫轩明的房间一同用早餐。婷瑶见夜和明的面色不好,眼眶下有隐约的黑影,于是关心地问:“你们没睡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
夜没有答话,走过来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坐在自己和明中间,为她端过一碗清粥。南宫明则好笑地看着她,心道:这不是废话么?有几个人隔墙听了大半夜的活春宫,还能睡得踏实的?这两当事人倒好,忙完就呼呼大睡,精神别提多好啦。
邪星慵懒的笑着瞧了南宫轩明和枫夜几眼,在他们对面坐下,对瑶瑶说:“瑶瑶,不一定是没睡好,也许是夜的身体不好,劳累不得,今晚还是我陪你吧,让夜好好休息一下。”
夜接口道:“一人一天,你休想独占,我身体好不好你明天就知道了。”婷瑶到口的粥差点喷出去,不知是羞的还是呛的满脸绯红,还不待她答话,南宫轩明又在一边笑道:“星,你也就那一两下,威风什么。”
“明,你不会什么事都要帮夜出头吧?我有几下子,小婷婷知道就行了,反正又不用在你身上。”
“全都给我闭嘴,吃饭!”婷瑶又羞又恼地大吼,大清早的拈酸吃醋,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她怒气冲冲地狠瞪了一眼邪星,都是这个坏痞子惹出来的。对方却坏笑着将双唇微微一撅,送个飞吻给她。
这时,林珠与杨逸走进房间,向众人辞行。因有医尊亲自为南宫轩明疗伤,杨逸觉得他们师兄妹二人,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夜与南宫轩明忙送至院外。
林珠肯自动离开,没要死要活地留下来,婷瑶感觉有古怪,只怕是要到秋水山庄去走婆婆路线。她不满地小声嘀咕给邪星听,那坏痞子歪嘴笑道:“怕什么,夜不能跟你了,还有我呢。”气得柳婷瑶一记胸捶(确切地说是腹捶),告诉他是要他帮忙出主意的,他偏还在这加油添醋,这个坏痞子醋劲太大,怕是不会帮她。
五天后,医尊施功已毕,只需邪星施两天针,再好好调养上一个月就行了。无论大伙怎么挽留,医尊都要告辞,他喜欢云游四海,不喜在一处长住。婷瑶想着路上有时可能会错过投宿,与漓文一起做了几个月饼送给师傅当干粮。
医尊瞧着漂亮的月饼十分高兴,拉着婷瑶的手赞道:“我这徒儿媳妇就是伶俐。丫头,日后星儿若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师傅,师傅替你教训他!”婷瑶连忙娇声谢过师傅,得意地冲邪星丢几个挑衅的眼神。医尊却忽地皱起眉头,抓住婷瑶的手腕仔细地把脉,把大伙弄得万分紧张,全神贯注地看着,不知婷瑶有何不妥。
半晌后,医尊才放下婷瑶的手腕,长叹口气道:“丫头,你小时是不是受过极重的内伤?”
“没有吧,我自小身子弱,从未出门,怎么会有内伤呢?”婷瑶茫茫然摸不着头脑。
“但你的确是中了‘乾坤掌’,以至于骨骼变形,经脉受损,体质极差。”
骨骼变形?婷瑶低头瞧瞧自己,还好吧?除了个子中等偏下,略矮了些,每次跟那两个大高个亲吻都要踮起脚外,并没什么异常啊。
“本来中了乾坤掌后,你必死无疑,但有高手以纯阳内力为你护住了心脉,你才能活到今天。但若不治好,只怕命不长久。可惜乾坤掌只能用至阴至柔的内力化解,为师帮不了你。在这里的各位,也都是习的纯阳内力。待为师寻访至阴内力的高手,再来为你疗伤。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婷瑶点头谢过,医尊交游广阔,找个人帮她疗伤应该不难。况且,这几个月来,她并没发觉身体有什么不妥之处,虽然有点担心,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想着等回家问问爹爹是怎么回事吧。
送走医尊后,几人又住了三天,由李明当向导,将这里的山山水水玩了个遍,特色小吃也品了个足。李明忙前忙后,对婷瑶关怀备至,既让人感觉窝心的温柔,又不会太粘腻惹人厌烦。
说到这,婷瑶就不得不佩服李明有着公关能力。那天他请左相大人借一步说话,聊了半个时辰后,邪星这个醋坛子,竟同意给他机会亲近婷瑶,跌破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