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大怒地踹开房门冲了出去,脸黑得跟钟馗似的,旋风般地刮进客栈内强叔为她们姐妹俩安排的房间。
叶静正闲坐在房中,见妹妹怒气冲冲地,不禁好奇地问:“那个漓文还能惹你发火呀?”听妹妹说了前因后果后,忍不住笑道:“你不是救过他吗?让他报恩,以身相许,这不就结了?等日后你好好待他,他自然会亲近你的。”
叶琳闻言豁然开朗,立即又旋风一般地冲下楼去,到大堂的柜台找漓文。
此时是下午时分,客栈中没有客人来用餐,只有投宿的客人提了几个小要求,漓文已经吩咐伙计去办了,正轻闲无事,猜测着这回叶琳是气个几天便罢,还是一怒回家,不再出现,叶琳甜美的小脸便又出现在他眼前。
她高傲地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我的恩情,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去向婷瑶请辞,跟我回平阳。”
漓文闻言急道:“可……可是……”
叶琳打断他,“可是什么,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爹爹没教过你吗?我家什么都不缺,你别想用钱啊什么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打发我,要做,就这辈子做我夫郎,就这么定了,快去请辞。”说罢得意洋洋地转身回房。
漓文被她的话镇住,一时无法回复,他自小所受的教育,让他明白欠人的恩情一定要还,可是,让他嫁给她……不行,他不愿意离开小姐。思量许久,咬咬牙,漓文羞涩地走到叶琳的房门前,轻声道:“叶琳,你能不能到我房中来一下?”
叶琳兴致勃勃地跟着漓文,到了他在客栈后院单独的小院,在听完他忸忸怩怩地道出以“身”相许的打算后,气得鼻孔都喷出火来,“你什么意思?当我是色魔吗?”
怒火万丈的叶琳冲回自己房间便开始砸东西,把叶静吓了一跳,尖叫道:“别砸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姓柳的丫头肯定会要我们赔的。”
叶琳怒发冲冠地道:“这点破东西,难道我还赔不起吗?”
叶静只好等她发泄够了,才从妹妹的口中得知缘故,受不了的白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男子最在乎的是什么?名声啊!溪师兄多豁达的一个人,遇到这种事也闹着要自刎。如果文清的身子给了你,你还怕他飞出你的手掌心吗?”
叶琳再一次恍然大悟、豁然开朗,又旋风一般地冲进漓文的房间。
漓文正坐在桌前发愁,如果叶琳一定要他嫁给她来报恩怎么办?冷不丁地,叶琳的小脸便放大在眼前,漓文骇得身子往后一仰,羞怯地道:“你、你、你……”
叶琳紧盯着他,“我决定了,先按你的方法,让你报报恩再说。”
漓文闻言,脑中轰地一响,血液全部涌向头部,舌头僵得不知要怎么说话。
叶琳久等不见他的回答,索性抱起他滚到床上,将他压在身下。
漓文羞得将脸转向墙内,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道:“等、等晚上吧,我、我还要去大堂。”
叶琳俏脸一板,“不行,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说完她便开始后悔,漓文已经闭上眼睛,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君宰割地模样,可是……自从七岁时见过夜师兄后,她便没再细瞧过其他男子几眼,到如今连小爷都没收过一个,还是个外子之身。
这在天禧是个令女子难堪的话题,就算是穷苦人家的女儿,也会在十五岁及芨的时候,收个小爷或侧夫来破身。叶二小姐都已经十八岁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懂,于是一翻身,躺在漓文身侧,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来服侍我,是你要报恩!”
漓文只好涨红着脸,跪坐起来,放在床幔,忸忸怩怩解一粒自己的衣扣,再解一扣叶琳的衣扣,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脱去了两人的棉袍,还有短袄、中衣、里衣。
叶琳不由得怒道:“这么慢,你想冻死我?”其实她是怕漓文会着凉,索性亲自动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彼此的衣服,接下来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再次躺下装酷,命令道:“快点!”
漓文忙用棉被将两人盖住,躺得离她有一尺远,如果床够大,他必定会隔上一丈的距离。
叶琳又气又恼又羞,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怒向胆边生,一把将他拽过来,触到他冰冷的双手,恶声恶声地道:“手脚这么冰,一会怎么侍候我?”说着便用自己的小手帮他搓着取暖。
搓着搓着,漓文的手指便不小心触到了某些滑腻的、极富弹性的部位,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漓文的眼眸渐渐转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叶琳瞧着他越靠越近的俊脸,心中十分紧张,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唇瓣,漓文不知怎么,十分想品尝一下,欲望指挥着他,将自己的唇压在樱桃小口上,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舔红唇,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
就是这声叹息,激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尽管没有尝试过,但有的事情,是能无师自通的。
可是,当第二天,叶琳要求漓文跟她回平阳时,他依然摇头拒绝,气得叶琳差点要砸了奇缘客栈,被姐姐和除青一齐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