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一句,黄品对李超挤了挤眼睛,“一年的年俸能有多少,无非就是几百食邑一年所得而已。”
拍了拍绑在马上的皮货与纸张,黄品一挑眉道:“左右都是掺和进来,要玩就玩个大的。
与陇西侯交好的同僚不少,你多少也能识得一些。
把马上的物件拿出来些当登门的拜礼。
再拿宅子做抵,挨家能借多少钱来就借多少。”
见李超惊得瞪大了眼睛,黄品摆了摆手,“放心,这不是在坑你。
我这宅子也一样,把房契给你拿去做抵押。”
听了黄品这话,李超从惊讶的神色再次变为了小幽怨,“我家的宅院是买的。
而你这宅子是陛下赐的,你敢拿去做抵?
你是嫌命长不成。”
“这里不能做抵?”环视了一周,黄品咂咂嘴,“可惜了这么大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