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归附了咱们大秦,又是与咱们九原商谈的归附之事。
咱们自然要过去表示表示关爱之心。
先把各部的地界儿给划分了,再将各部首领都任命为县啬夫,省着到时候他们总有纷争。
顺便将各部的口众给登记造册,若是到了灾年咱们也能根据口众进行救助。
等百学或是儒生到了,再每部派去几个教授识字与咱们大秦礼仪风俗。
如此厚待,不信他们不受感动。
其次,咱们想要养重骑,既缺战马又缺钱。
拿着咱们九原特有之物去换些,既能让他们感激,咱们又能得了实惠。
估摸这次过去,怎么也能换个万把匹的战马回来。
最后,既然归附了咱们大秦,总不能光得好处而不付出。
守边让他们出些力再正常不过。
每部出的人不用多,只要五十之数就可以。
估摸着总数怎么也该能有二三三千的。
或许重骑没练出来之前,您就能过过领兵的瘾。
其他的好处也有,不过细说就……”
“你先别细说了。”
李信打断了黄品后,脸上的肌肉狂跳道:“你诓人诓到我头上了是吧。
给胡人立县登籍,亏你说的出口。
这可是连匈奴这样的主部都做不到的事情。
再者胡人是随草而居,怎么给人家划地界儿?
知道卑移山那边为何地界儿虽大,却没出个像是匈奴那样的大部吗。
就是因为那边草场零散,有一半的地界儿都是大漠。
你不让人家虽草而居,是在把人往死路上逼。
到时候不出乱子都是怪事。”
顿了顿,李信将练皱巴起来继续道:“我怎么不知道九原有什么物件是能换个万把匹战马的。
纸张对大秦是至宝,对胡人可不是。
这会儿天上可没日头,又有河水冲凉,你怎么尽说昏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