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碎馕压到这个程度,黄品心中其实也很高兴。
压缩饼干带来的便利,也是在变相的增长战斗力,今后左军深入漠北将会有更大的胜算。
听了李信的话,先是赞同的点点头,不过紧接着又摇摇头,“压实的饼子确实好,不过和面用的脂油可不是小数目。
还得再想个办法把这个棘手的难题给解决掉。”
李信撇撇嘴,“蒙恬已经都同意你售卖搪瓷,这个时候还拿这个说辞出来做什么。”
“不是我说,我在您心里就是个只知道耍心思的?”
不满地吐槽一句,黄品对李信同样撇了撇嘴,吐槽道:“您都说上将军已经同意,我用得着拿这个再当借口?
再者,我在您心里就是个只知道耍心思的?”
李信哼哼两声,一脸这还用说的表情道:“你自己多少个心眼你自己不知道?”
黄品先是啧啧两声,随后悄悄向后退了两步道:“您有没有想过不是我心眼多,而是您的心眼少了。”
“难怪你小子会往后退,果然憋不出好屁!
而且现在愈发地跟我没大没小,也越来越像那超儿那个拎不起的。”
李信想要抬脚踹过去,发现已经够不到。
气哼哼地嚷嚷两句想要追过去,突然看到白玉骑马疾驰了过来。
重重地哼了一声,李信对黄品晃了晃拳头,“算你小子今日走运,白玉若是不过来,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黄品哈哈一笑,边迎向白玉边对李信摆手道:“这是天意,您就别琢磨收拾我了。”
“先别闹了。”白玉勒马下来朝着安登县的方向指了指,“尚书林过来了,叫上陇西侯一起回去吧。”
“我也兼着少府的官职,他来我怎么没接着传信。”
黄品以为是白玉想他才过来的,没想到是尚书林又来九原了。
疑惑地问了一句,黄品眉头微微拧了拧,继续询问道:“知不知道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