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从哪来的勇气既触犯僭越之罪,又是哪来的胆子与月氏私通而损大秦巨利。”
看到于重脸色虽然变得有些紧张,却还有争辩的意思,黄品猛得转身看向使团的其他一众人,“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找你们的麻烦,在给你们胡乱扣罪名。
可你们知道月氏王庭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又知道王女塔米稚在月氏有多大的分量吗?
更不想想他们为何在咸阳不应下陛下的要求,而偏偏与你们相遇便极为痛快地应下?”
黄品用极为蔑视地目光环视一圈,冷声爆喝道:“月氏王庭已经开始争夺王位!
王女塔米稚又是月氏最想传王位之人。
他们在咸阳没答应成为大秦的属国,没有别的缘由,就单单是不想不愿意。
甚至因此而敌视我大秦。
更打算收了大秦的厚赐,而不应下属国之事!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我晾了他们那么久之下,私自见他们?
你们什么都不想,就敢私自答应与他们一同去月氏?
你们就不想想你们不光是人去,还要带着陛下给的那些厚赐!
而那些厚赐要么出自陛下的私库,要么是来自于天下之民的民脂民膏!
把人给放走不说,还要损了大秦之利,除了通敌我想不出你们为何这样做!
说你们是国贼,有哪是错的!
斩杀你们又是不是无法可依!”
略微停顿了一下,黄品用冰冷地目光再次一边环视一众使团之人,一边再次爆喝道:“别说我不教而诛,谁觉得无罪现在就站出来。
若是说辞能抵得住律法,或是能说服我,便不治你们是罪!”
除了行人肥,包括于重在内的使团上下一众人早就被黄品的暴喝给惊得如遭雷击。
黄品的话音落下半晌都没人缓过来,更不要说开口反驳。
黄品抬头看了看已经擦黑的天色,决定不再磨叽下去,快步走到行人肥身前,冷声询问道:“于重认为他无错无罪,你觉得你有没有罪。”
面对这样的发问,行人肥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扫了扫还在呆若木鸡的一众同僚,行人肥终是扛不住黄品带来的压力与手段。
“属下认罪。”
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应了一声罪,行人肥咬咬牙,冲着还在呆若木鸡的一众同僚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认罪!
安登君如此询问就是在给我等机会,若是再心存侥幸或是不服腹诽,按律法都该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