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是给李家助了威望。
毕竟李斯的手伸不到军中。”
将目光再次看向王昂,王乾重重一叹道:“你兄长这样安排,说是昏了头都不为过。
不说王家如今有半数进项是安国侯给的。
就冲人家领兵的本事,也不该舍了这份情谊。
更何况安国侯待你是真仁义。
而相比你兄长,他连个短兵的千人都不给你。
还要你从屯卒一点一点往上搏命才得了五百主。
这心是该有多狠,哪里还念着些至亲之情。”
目光在四处扫了扫,见没人过来,王乾再次重重一叹,道:“你与安国侯相处的最久,你心里该清楚他待你如何。
别说是断指,就是断手都值得。
而他如今与李斯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你兄长又歪了心思。
若是不这样做,今后你与他相处起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另外,就你兄长那行事,我现在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王家要毁在他手里。
这样做也能给王家多出一条路可走。”
王昂抬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神色有些沮丧道:“道理我都明白,可就是心里不是滋味。
况且这样一闹,大婚之日黄品也不能来了。”
王乾撇撇嘴道:“他能惦念着你比什么都强。
再者李斯是那么好斗的?
你这也是在帮他。
更何况你被人指指点点的还能有我多?
今后我在这府里才是真没人拿我当回事了。”
听了这句劝慰,王昂的脸色更加发苦,“这样倒是能给他帮些忙。
可咱们的名声也跟着毁了,若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会不会适得其反。”
王乾摇摇头,“这个我早想过了,咱们又没犯了律法,陛下说不出什么来。
何况你的功勋也是实打实搏命得来的,该怎么记功还是怎么记功。
待河西那边的战事将上计都传过来,裨将之职你肯定是够的。
到时原本在军中怎么样,就还怎么样就好。
李斯若是在朝堂上压不住安国侯,必然会私下使手段。
这样便少不得要借王家的手。
而你兄长是个只顾自己的性子,绝对会把这龌龊事交给你。
肯给能助上安国侯,把心放在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