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宽虽然自小养尊处优,但是在玉门关,他从没喊过苦,为了救同袍受过致命伤,在下次上战场的时候依旧会冲在最前面。
这样的人,只要决意信守诺言,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嗯,大哥信他,我便信他。你们进京当天,赵镶就去了柳家,不过大概什么都探听不出来。”
沈岩冷笑,眼里尽是肃杀:“让他先急一阵,等肃王的事情爆发出来,就等着看他们狗咬狗了。”
这些皇室中人,简直是把别人的性命当作儿戏。若不是为了百姓,沈岩已经不想再去玉门关了。
沈越也一样,这次赵镶办的事,真让他彻底恶心了。
“大哥,有时候我真觉得没意思。不过,想起伯父的教诲,还是想站得高一些,起码略尽绵薄之力。”
“我和景宁商量过了,等祖母百年,我们也离开京城,去到地方上,造福一方就够了。”
沈岩面露惊讶,在他看来沈越很合适呆在京城,因为沈越比他更圆融一些,官场之事他能应付得来。
“你也走了,后方谁帮我看着?”
“阿越,你这个想法,可以再深思,别急着下决定。”
沈越看到沈岩认真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史书中,前方作战,后方粮草不继的事例。他顿了一下:“反正祖母身子还好,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