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不太好。
李瑄虽然拜相。
但李适之是父亲,更何况曾也为相。
传出去,会有人非议李瑄。所以李适之只能在仪门内的前廊,在李霅和李季卿的陪同下,看一下午的飞雪飘落。
李瑄进入仪门后,李适之身体一下直了,他看着英武的李瑄,目光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父子二人的目光交汇,这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
李瑄看到李适之脸色通红,快步向前,在李适之面前恭敬地在雪地中跪下,叩头道:“父亲,孩儿不孝,让您久等了。”
李适之眼中泪光闪烁,双手颤抖着扶起李瑄,声音略带哽咽:“吾儿今日之成就,古代名将名相皆不足道,为父甚是欣慰。相信先祖在泉下有知,也会瞑目。”
“今新为相,孩儿一定加倍努力,让父亲更光耀。”
李瑄起身后,向李适之承诺道。
他知道祖父李象可能会在阴间瞑目,但曾祖父李承干一定无法安息。
“好七郎!为父相信七郎迟早能成为首席宰相!”
李适之以为李瑄奋斗李林甫的位置,之前李瑄还未从军的时候,说过这一世的愿望是执政事笔。
“大兄,四兄!”
李瑄又拱手向李霅和李季卿一礼。
他们应该在这里陪李适之一下午。
“我们是真的惭愧,几年时间父亲和弟弟都是相公。”
李霅摇头一笑。
他们也没有多纠结,七郎这样的人,千年才出一位。
他们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弟弟。
“父亲,我们回屋。”
李瑄感受到李适之手的冰凉,拉着李适之回屋再谈。
酒已在温,等李瑄回来后,可以直接饮用暖身。
李瑄回到宋国公府才不到一刻钟,华清宫中就有中官出现,携带者御膳珍馐,送到府邸中。
在这种天气下,还送来御膳,代表李隆基对李瑄厚爱。
李瑄拜相的消息,在下朝不久,就传遍华清宫周围的宅子。
当天下午,快马将李瑄拜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史、集贤殿大学士的消息传至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