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渔倒是气定神闲,在安千荷将要发飙之际已站起身子,不假言词得道:“这苦药了加了蛇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给你入了药,若是扔了多可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你好好睡,乖!”
“站住!”安千荷气结,眸子燃起熊熊怒火,该死的慕晚渔!一次又一次被他占了便宜,最后还总能找到理由开脱,简直,简直太可恶了!
“何事?”慕晚渔偏头问他,一脸的不解,又是一脸的淡定。
“我要和你分房睡!我朋友为我找了单独的院子!”
安千荷说得理直气壮,却未想起他是书院里的第二把手,单独分院子是违反校规。
果然,慕晚渔缓缓转过身子,嘴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淡淡道:“哪位朋友?是苏晋枫吗?”
安千荷瞪了他一眼,早就知道他是黑心肝,得罪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只能又焉了怒气道:“算了,不走就不走,但是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洗澡的时候不许偷看。第二,我睡觉的时候不许拉开床帘。第三!”
安千荷咬咬牙,恶狠狠道:“不许再碰我嘴巴!”
慕晚渔清澈的眸子眯了眯,憋着笑道:“好!”言毕,抬脚离开了房间。
雪色衣袂飘起,美得动人心弦,又脱俗无尘。
安千荷看着这抹背影,又看了看手心里的另外两颗蜜饯,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天星书院。
安千荷在床上躺了五日,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些,这第五日终于出了楼阁,手拿书本去了课堂。
可发现课堂竟空无一人,隔壁地班也同样如此。正巧,欧阳铮匆匆忙忙得路过,被安千荷一把逮住,“欧阳兄,他们人都去哪儿了?”
欧阳铮跑得太急,白如面粉团的的脸蛋此时红扑扑的,活像个大苹果,急喘吁吁道:“哎呦,我说兄弟,你这几日去哪里了?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这么紧张?”
欧阳铮擦擦腮边流下的汗水,“大凉长公主前两日来我们书院,说是两国圣上有意交好,就让公主学习我们大乾的文化,分到了天班,准备在天班学习一年。”
“那不是挺好的?”安千荷随口问道。
欧阳铮一拍大腿,急声道:“想不到那公主对咱们副院首一见钟情,第二日就当众表白,并扬言回京恳求圣上让她和副院首和亲。”
“副院首?慕晚渔?”安千荷眼睛瞪大,随后眼角狠很抽搐,问道:“他答应了?”
“答应个屁啊!咱副院首简直不食人间烟火,对女人不感兴趣,这公主满身的胭脂水粉气,怎能入得了他的眼。可那公主不干了!以命为要挟,说若是打赢这书院所有学子,副院首就得和他回大凉,否则她就当场自尽!现在……”欧阳铮喘了口气道:“现在马上就要开打了!很多学子都被打败了。”
“什么?”安千荷从未有过如此震惊的情绪。若说现代女性可以追暗恋的心仪男子,但若是以命要挟,那就是不自尊不自爱。更何况这是古代。
这公主够牛!
“走!我们一起去!”安千荷拍了拍欧阳铮的肩膀,随后又道:“还得谢谢你上次救我们出来。”
欧阳铮随手搭住她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笑眯眯道:“我两谁跟谁,好兄弟!”
书院后的练武场地已站满了学子,欧阳铮用他肥胖的身躯将这些人群挤开,硬是挤到了第一排。
台上站着四人,一女三男,女子身上紫红銹金华服一尘不染,外披一件长可及地的大红色披风,腰上束著宽三寸的围带,露出的一截缀满宝石。
此人应该就是大凉长公主,呼延忆若。
虽美艳,但她那双眼睛却充满了轻蔑,“听闻天星书院积聚大乾所有才子,想不到连一个弱女子都打不过,看来,苏慕隐隐退六年,你们大乾真就再无人敢上沙场!”
台上的三个少年虽站着,但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拿兵器的手不断在颤抖,步步向后退。
“这娘们真够厉害的!这台上三个可都是武家氏族出生。”欧阳铮偏头说着,又道:“你看到她手上的鞭子了吗?这鞭子也许就是金丝藤蛇鞭。若被一个功力深厚的人所用,一鞭子就能让人粉身碎骨。”
“这么厉害?”安千荷露出惊讶之色。
“那可不是?这金丝鞭狠就狠在,若是被它伤到,若是没有解药就会流血不止,直到血尽而亡。它曾是居寒殿的东西,几年前被大凉派来的使者买了去,想不到竟到了呼延忆若手里。”欧阳铮滔滔不绝得说着,又感叹道:“当年我爹差点就得到了,可惜……”
“可惜什么?”
欧阳铮像是想起往事般又叹了口气道:“可惜当年我爹钱没带够呗!”
呼延忆若一挥手中金鞭,高抬头颅,轻挑道:“都没人了吗?若是没人就让你们的副院首出来!”
“谁说大乾没了苏慕隐就无人敢上战场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