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上的漆院首连连唏嘘道:“慕先生您瞧瞧,这两个年轻人越发的般配,真有点生死与共的味道。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若是太子知道她是女子,不知会有多高兴,不过也难怪,像安小姐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慕晚渔手中茶杯轻轻一晃,一滴晃动的水滴在他白皙如玉的指尖,那指尖微微一抖,茶杯立刻碎成碎末。
他足尖轻点,飞踏在半空,竟然如履平地,衣袂翻飞,身子潇洒俊逸,就一霎那,漆院首就见他已飘然落在了武台中央。
漆院首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呢喃道:苏慕隐,想不到你竟会对一个丫头动情,不知这样的情感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这凭空出现的白衣人让众学子又怔了怔,咦?副院首何时出现的?似乎就在眨眼的瞬间。
“既然公主如此有兴致,就由我替她比。”他的声音清浅冰冷,如天山之顶的融雪。
清风吹过,拂漆他鬓间的墨发,俊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双看似清澈的眸子却有着万年冰封不化的冷酷。
呼延忆若方才还狰狞的脸立刻柔缓,但下一刻又故作高傲姿态道:“本公主今日本不想和他们比试,只想奉父皇之命来大乾择一佳婿,以示两国百年之好。可若是慕先生不愿意,那本公主只能……”
安千荷不耐烦得打断道:“够了!要比就比,少说废话。”
“下去!”慕晚渔偏头对她怒吼,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安千荷撇撇嘴,你丫的,要不是你惹来的货,我也不会吃这一鞭,越想心里越不爽快,竟当众反驳道:“公主对你有意,若是你上台比,难保公主对你手下留情,这样就不公平了。难道师父是想去大凉和亲?还是和公主两情相悦?”
“你!”慕晚渔气得浑身微颤。
对那疯女人有意?她将他当成什么了?她和苏晋枫那小子眉来眼去,一副生死与共的架势,又将他的感受置于何地?
一双清眸已染上了愤怒之色,深黑而冰凉。
安千荷不理会某人愤怒的目光,凭自蒙上黑布,左脚向后退一步,“公主请吧。”
慕晚渔见她如此固执,只能退至一旁,但手心已凝结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若是这鞭子再伤到她,他定让那疯妇当场毙命。
呼延忆若抬了抬高傲的下巴,手中金丝藤蛇鞭紧握,就如一条吐着贪婪邪恶的金蛇。
“哗”一道凌厉的风声,金色耀眼的光芒遮天蔽日,一条宛若黄金浇铸的巨蛇在众学子面前闪过。
这鞭子出力之狠,显然要置对方于死地,鞭身在空中就如螺旋一般打着转,带着浓重的杀气。
安千荷身子轻巧的就如一只飞于湖面的燕子,身形急退,躲过这一鞭。
“公主,该我出招了。”安千荷唇角微勾,并未扯开黑布,手腕微翻,手中的飞刀脱手。
“混账东西!”呼延忆若的眸子充满了阴鷙的恨意,红袖一扬,又是一鞭子向着安千荷的脸抽去。
“你犯规!”众学子怒,拳头紧攥,这公主怎可这般无耻,现在明明应该是安文承出招,她只能接招!
可安千荷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苏晋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慕晚渔的清眸早已是杀气腾腾,正当他手心的凝聚力量要爆发时,那把飞刀竟然躲过了这条鞭子,后又随着这条鞭子打转,最后朝着呼延忆若的手腕刺去。
寒光闪烁,呼延忆若根本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招的,尖锐的疼痛在她手腕弥漫开来,瞬间蔓延到整条胳膊。
她忍不住惨叫一声,甩开手中的金丝藤蛇鞭,抱着流着鲜血的手腕连连痛呼,面色苍白,瞪着安千荷怒道:“敢伤本公主的手,我要杀了你!”
安千荷揭开黑布条,目光一寒,冷声道:“想不到大凉国的人这么卑鄙无耻,我已一再让步,可你步步相逼。若是大凉国所有的子民都如你这样,那不出几年必定灭国。”
“你说什么?”呼延忆若望着熬然的目光,心中的怒火更盛,尖声道:“你敢这么说我们大凉,我一定要你们圣上杀了你!杀了你!”
安千荷微蹙眉头,她实在没心思再和这胸大无脑的女人浪费时间,直接摊开手心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呸!”呼延忆若的小脸近乎扭曲,眼中似要喷火,尖着嗓子道:“解药,做梦!”
言毕,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抽出腰中一把小巧的金镖,向着安千荷的眼睛刺去。
没人会想到这公主会在输了之后再次下手,包括安千荷,眼看着这把金镖离她的眼睛还差一公分。
一道白色身影闪过,白袖一挥,那把金镖已稳稳捏在此人手心,而他白皙的手并无一丝伤痕,他的另一只手已将她扣入怀中,紧紧的,淡淡青莲香立刻萦绕周生。
安千荷抬头看向他,他清韵高贵,一袭雪衣翩翩如蝴蝶,俊美如画卷,只是他清冷的目光能冻结千里之万。
“师父。”安千荷轻声一唤。
“嗯!”慕晚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