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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阁,全京城最大的妓院。每晚来这里的,下至普通平民百姓,上至达官贵人,这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也不计其数。
打扮妖艳的女子,挥着绣帕,扭动着臀部,殷声笑语,让外头那些过往的男人不由自主的走向她们。
“公子,来嘛。”那声音清脆悦耳,妩媚动听,让人听着,好似骨头都松软一般。
“张老爷,您来了啦,好久没来,想死小红我了。”女子尽显妩媚的靠近那张老爷。话说这张老爷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豪,但好女子。家中妻妾成群,但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又难入他的法眼。就如现在这个干巴巴贴上去的小红,张老爷就是一脸的厌弃,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贱货,滚开!”
在场的人无不嘲笑,小红也是羞愧的低头,不敢言语。干了她们这一行的,就不得不承受别人的嘲讽与辱骂。
“呦,我说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张老爷来了。”老鸨笑脸盈盈的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小红也是厌弃的眼神。“没出息的家伙,趴在地上干嘛,还不赶快给我招呼其他客人。”说是她又看着张老爷,立即换上了另一副谄媚的嘴脸。“张老爷,里边请,里边请。”
二楼雅间,老鸨叫出来风雅阁所有风姿绰约的女子,站成了一排。“张老爷,您看,这么多姑娘您喜欢哪一个?”
张老爷一眼扫过,低下了头,抿着茶。“我说张妈妈,你们风雅阁就只有这等货色了吗?”
老鸨脸上闪过尴尬,一挥手。“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转而又朝着门外喊道:“把我们风雅阁的头牌,绿蓉姑娘请来。”
不一会功夫,走进一个,身材窈窕,面若桃花,肤如凝脂的姑娘,这就是风雅阁的头牌姑娘。张老爷抬起头,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一丝的喜悦之情。
面前这位绿蓉虽美,但也是残花败柳之躯,再美的女人看多了,也就无味了。他继续低着头,抿着茶。老鸨看了很是着急。这张老爷可是个财神爷,千万不能得罪的。她不自觉地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张老爷是否满满意?”
张老爷重重的盖上了茶盖,却也不曾抬头。“勉强凑合!”
勉强凑合?老鸨全身已是出了一身虚汗。这绿蓉可是他们风雅阁的头牌,这张老爷却也说是勉强凑合。今个要是让张老爷不满意,想必就会跑走了一个财神爷。
正在老鸨发愁之时,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她花五十两银子买来的丫头,此时不正好派上用场。以她的容貌,绝对会让张老爷满意。想到这,老鸨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绿蓉你下去吧。”
“是妈妈。”
绿蓉走了之后,张老爷才抬起头,满脸的不悦。“我说张妈妈,你这风雅阁最近都没什么新货色了吗?老是那些个人,我都看厌了,玩腻了。”
老鸨掩嘴一笑,道:“有,我这还真有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不但人美,还是个处……”
张老爷闻言一听,倒是有了兴趣。“那还不让我瞧瞧。”
“张老爷,别那么心急嘛,您先随我瞧瞧,那姑娘性子刚烈,我怕他伤了您。”
“我最喜欢性子刚烈的女子,妈妈,赶快带我去瞧瞧。”张老爷明显的是按耐不住。老鸨看在眼里,心里偷着乐。绣帕一拂张老爷的脸,轻声细语道:“张老爷,您这就跟我去瞧瞧吧。”
吉日格勒住在那偏僻的院落之中,那里虽然没有接客的地方,但是还是依稀能听到前院的谈笑风生、琴瑟和音。
现已经是深夜,不过吉日格勒却是还未入睡,她让冬梅拿了一些书籍,打发她无聊的日子。现在的她就似困在这鸟笼之中,寸步难移。她坐在台灯旁静静的看着书,东梅和冬草也是守在一旁。
老鸨带着张老爷到了这偏僻的院落之中。她让张老爷小声点,免得扰了里面的人。
院落之中,只有一个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老鸨和张老爷偷偷的站到了门外。捅破了纸窗,偷望着房间内的美人。
吉日格勒全神贯注的看着书,竟也未发觉外面有人偷看。细心地冬梅和冬草自然是发现了。不过见惯这种事的人自然知道是老鸨带着客人先来瞧瞧了。她们没有道破,只是同情的望着专注看书却浑然不知危险已来临的吉日格勒。
哎,今晚又有一个好姑娘要被糟蹋了!
张老爷看着里面的吉日格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吉日格勒着了一身纯白色的旗袍搭配着一件淡粉色的披肩。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落在肩膀的两侧。肌肤水嫩的好似可以挤出水来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专注着看着书,鼻子小巧却又挺,那张小巧娇艳的红唇微微抿着,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令人想一亲芳泽。
老鸨看着张老爷那心痒难耐的样子,掩嘴一笑。她偷偷拉着张老爷的衣袖到了大树旁。
“张老爷,可否满意?”
张老爷咽了咽口水,头点的像拨浪鼓。“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