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铜镜前,看着赫连初的面容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可知,这天下男欢女爱皆是过眼云烟,你相信的那份情感,并非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即便是如此,你也愿意出手相救么?”
“师姐?”赫连初看着坐在那里一脸哀怨的女人,接下来的话还未等开口说,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男人爽朗的笑声,一个小厮搀扶着已经喝醉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赫连初在这里,他皱着眉头问道:“夫人,您。√”
“无妨,放到床榻上去。”女人神情淡漠的说道,然后就看着这小厮将这已经喝醉的男人送到了床榻上,快速的退了出去。
赫连初看着她的这个师姐缓缓起身,朝着床榻旁边走过去,伸出手抚摸着男人有力的手臂,轻笑着说道:“公子怎么今日才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男人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口中喃喃有词,赫连初看着这一幕,心中十分的反感,可让她这么走她有不甘心,只得别开眼,看着这房间内的摆件转移注意力,她朝着妆台走过去,这妆台上面摆放着一个瓷罐,瓷罐的大小都能够遮挡半个铜镜,看起来有些奇怪。
她走过去将这瓷罐的盖子拿了起来,看着里面的白色粉末,心中满是奇怪,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的脂粉,这要用到什么时候去?心中想着这些,就听着房间内的动静戛然而止,她扭过头就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没了动静。
看着她的师姐从床榻上起身,看着她手中拿着的盖子大声的说道:“别动!”
赫连初被她吓了一跳,好在手中抓得紧,这盖子险些落在地上,她看着师姐惊慌失措的跑过来,从她手中夺过瓷瓶的盖子,放回了原处,眼神之中满是责怪,“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
赫连初茫然的点了点头,“师姐,解药能不能。”
“没有解药!”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坐在铜镜前面,用力的涂抹着脂粉,“你走吧,以后不必再来了!”
赫连初看着她的样子,怒火中烧已经准备好同归于尽,可她还不想这么放弃,看着铜镜前面你的瓷罐,她直接捧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告辞了!”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没想到这女人如同发狂了一般朝着赫连初冲了过去,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她的喉头刺过去,赫连初感受到杀气翻身闪躲,转过头看着师姐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轻声问道:“这东西对你很重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滚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赫连初并没有畏惧,而是看着师姐的眼睛,冷冷的说道:“给我解药,我就将这东西还给你,不然,我就让它带到你见不到的地方去,你永远都别想找到!”@&@!
“啊!”女人惊声尖叫着朝着赫连初冲了过来,手中的匕首直指要害,赫连初知道她身手敏捷不敢掉以轻心,手中的瓷罐在这个时候就是个累赘,可眼下看起来,这个累赘还真是大有作用,虽然不知道里面的脂粉究竟有多么的珍贵,但看起来,这件事情似乎还有转机。
两个人动手的功夫,赫连初推开门闪身冲了出去,她施展轻功站在房檐上,一只手提着这瓷瓶,看着追出来的女人,轻声说道:“师姐,我也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解药在哪儿,我就将这东西还给你。”
女人看着赫连初,眼神之中满是愤怒,但是看着她手中的东西她心都快要碎了,“我没有解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可以解情毒的地方!”
“什么地方?”
“情人谷!”女人看着赫连初,“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南戎的那个情人谷,你应该知道的!带着那个男人过去,你若是能够找到解毒的草药,那他就还有救,不然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说的是那个失落的城池?”
“正是!”女人焦急的看着赫连初,“我知道都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应该可以将东西给我了吧?”
赫连初看着手中的瓷罐,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
女儿咬着牙,看着那瓷罐喃喃的说道:“我儿子的骨灰。”
赫连初听到这话手一抖,这瓷罐直接朝着地面落了下去,女人脸上满是惊慌不顾地上的碎石就朝着那边扑了过去,这瓷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脊背虽然被碎石划伤但是这瓷罐却没有一丁点的损坏。
她不顾身上的伤口做起来轻抚着瓷罐,轻声说道:“文儿,娘在这,别怕,别怕!”然后小心翼翼的搂着瓷罐起身,朝着房间内走过去,将这瓷罐放在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她又坐在铜镜前开始朝着脸上擦拭着脂粉。
赫连初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动作,轻声说道:“师姐,瓷罐里面的东西,与你手中的东西是一样的,对不对?”
“胡说!怎么可能一样,谁能跟文儿一样!”她扭过头看着赫连初,冷冷的说道:“我不想杀你,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赶紧滚!”
赫连初双手环胸,看着脸色阴狠的女人,轻声说道:“听师傅说,文儿年少之时病的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