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太厉害了,我在东黎甚少见到这么厉害的姑娘,能否告知你们掌柜的名讳?”
“这。”这小二有些犹豫,“这我得问过掌柜的之后才能说!”然后就转身排开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赫连初轻笑出声,片刻的功夫就看着洛海清走了进来,面色阴沉的说道:“这城内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起身朝着外面望过去。
“眼下已经很晚了,外面却有许多的人朝着城中心走过去,说是举行什么盛会,眼下正值冬日,外面寒冷异常能举行什么盛会?!我瞧着有些不对劲,咱们只在这里休息一天,明日趁早离开!”
赫连初倒没有畏惧,而是推开窗子看着外面的人群,这些姑娘们打扮的十分娇俏朝着城中走过去,只是这队伍之中甚少有男人出现,她勾起嘴角,“既然是盛会,那我自然是要去瞧瞧的了!”然后不顾洛海清的反对,直接从窗口一跃而出,随着人群朝着城中而去。
身边的姑娘们三五成群,各自说着趣事高兴的很,唯独是她孤身一人,走在这人群之中也显得孤单,走上了这城内的街道,就能够看到城中那巨大的树,它系着无数红色的丝带,这红色的丝带在风雪之飘摇着。
走近了就发现许多的少女在道路两旁的桌子上面取了丝带,在上面写着什么然后朝着那可大树行礼,十分虔诚的将手中的丝带绑到自己能够触及到的地方,赫连初看着有趣,也走到桌边拿了一条丝带,拿起笔却不知该怎么写。
便只留下四个字:愿你安好。
然后就随着那些姑娘朝着那可大树走过去,轮到她的时候,她双手在胸前合十,低头用南戎的语言开始祈祷,身边的少女没有听过如此新奇的话,纷纷朝着她望过来,没想到赫连初放下双手,竟然施展轻功从平地一跃而起,站在了很高的树干之上,在那个甚少有人能够触及的地方紧紧的将丝带系好。
然后一脸虔诚的拥抱了这可大树,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离开了,眼下她才知道城内的盛会便是来到神树祈福,也对,这棵大树已经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他的确能够承载的了人们的祝愿。
她很随意的前行,发现走着走着竟然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巷口,巷子里面一片漆黑但是散发着一阵酒香,她在南戎每日都不能少了酒,这酒究竟好不好,她只要嗅到气味便能够知道。
眼下这个味道,可以算得上是上品了,禁不住这酒香的诱惑,她抬脚就朝着巷子里面走进去,在她走进去不久,就看着两个人影出现在了这巷口,朝着里面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赫连初朝着里面走过去,这才发现在幽深的巷子深处有一盏十分昏暗的灯,门口有个旗子上面写着一个“酒”字,她有些期待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伸出手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她用力推这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然后就看着一个老人有些惊慌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他眼神满是畏惧的看着赫连初,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是什么人?!”
赫连初因为打扰了别人感觉有些歉疚,赶忙俯身行礼,“抱歉,打扰您了!我是闻着酒香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您酿的酒,可不可以卖给我一坛?”
老人将灯笼放在地上,看着赫连初的脚是站在地上的这才放心了一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就坐在了门槛上,“我这酒不是给人喝的,天色不早了姑娘,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赫连初愣了一下,“老人家,酿酒不是给活人喝,难道还能是给死人喝的么?”然后一脸尴尬的说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想来您也应该休息了,那我明天再来吧!”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还不忘关上了院门。
这老人坐在门槛上,愣愣的看着院门,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赫连初醒过来的时候,仍旧对昨夜的酒香念念不忘,洛海清希望一行人快些启程都被她拒绝了,她快速的朝着昨夜去过的小巷而去,当她再一次站在这院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院门“滋滋呀呀”的叫着,根本不像是上了锁的样子。
她轻轻的推了一下,这门就展开了,里面的地面满是灰尘,唯独有一双鞋印留在门口,她有些惊讶的看着,这正是昨天她来到的地方,她昨日见到了老人之后站在这里并没有朝着里面走。
可当她朝着房屋的门槛望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冻僵了一样惊得她动弹不得,昨夜那老人明明就提着灯笼坐在这门槛上的,为什么那门口竟然满是灰尘没有一丁点的痕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怪之说,咬着牙朝着院子里面走进去,推开这早已经腐坏的房门,房间里面早已经布满了灰尘,墙壁上还有几张蜘蛛网挂在那里,看起来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她感觉双腿如同千斤重,脊背上的冷汗已经将衣服浸湿,那老人明明就坐在这里还与她说话,这怎么可能!?难道她走错地方了?她想要转身离开,就看着房间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