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所有人看着谦儿,赫连初也十分惊讶的看着这个孩子。
“话本上有记载,这种情毒乃是天宫之物,但凡是服下这情毒的人,会渐渐忘记从前的爱人,只能爱上他服毒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难道说,师傅你这是。”
灵儿也是惊讶的看着寒清绝,怎么都不能相信这胡说八道的话本上写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寒清绝看着这白色的瓷瓶,又看了看赫连初,认真的问道:“是你给我下的毒么?”
赫连初皱着眉头,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这是毒药!师姐给我的时候,说是用了此物,便会让你离不开我,我还以为是那个,唉,算了,这件事情都怪我!但你别担心,南戎有个情人谷,师姐说,若想要找到解药,这天下唯有那个地方了!”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带你过去的,解了你的毒,不论付出任何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寒清绝看着赫连初,“解毒之后,我可还会记得你?”
赫连初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没关系,若是能让你回到从前,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是否记得我都不甚要紧,我记得你便好了。”然后看着灵儿,有些内疚的说道:“时至今日非我所愿,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
谦儿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去试试吧,那也是最后的希望了。”然后走到了灵儿的身边,牵着她的手,“见到师傅,咱们也都能安心了,咱们回去吧。”灵儿握着谦儿的手,轻声说道:“谷主,我想单独与你说两句话。”
寒清绝点了点头,房间内的人全都走了出去,赫连初站在门口,脸上满是失落,谦儿看着她,轻声问道:“姐姐,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上你,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么?”
赫连初朝着他笑了笑,眼神之中满是无奈,“若你长大了,千万不要这么做,这是天下最无趣的事情。”
寒清绝坐在那里看着灵儿纠结的脸色,“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谷主,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已经身怀有孕的妻子么?”灵儿转过头看着寒清绝,眼神之中满是担忧。
“你是说秋月。”寒清绝看着灵儿,“她还好么?”
“你认为呢,你不辞而别,眼下已经快要三个月了。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在临水等着你归去,但你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谷主,你是真的忘却了么?”灵儿眼神之中满是心疼的看着寒清绝,她更加担忧的还是秋月,不知道秋月会不会用这一生空等这寒清绝的回去。
寒清绝沉默着,他仔细去回忆当年与秋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发现只有一个人影,能看得到从前的过往,但是对于从前,却再也没有任何的感慨,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不是不爱,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真的对不住秋月。
“照顾好她和孩子。”寒清绝看着灵儿。
灵儿眼中满是泪水点了点头,然后就推开门带着谦儿离开了,赫连初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的人那声叹息,心中也满是悲凉,这是她这辈子做出的最自私的事情,也是最后悔的事情。
寒清绝从房间内走出去,对着小六子说道:“告诉族中的长老,不必再派人出来寻找,等我解了毒,自会归来。”
小六子再想要说些什么,却看着寒清绝牵着赫连初离开了,直至客栈,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什么,赫连初知道寒清绝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仔细的想一想从前发生的事情,若是他能够自己想起来,冲破这情毒的障碍,或许就能够回到从前。
她将寒清绝的房门轻轻关上,看着站在门口的洛海清,扬起了一丝苦笑,洛海清看着他的样子,轻声说道:“把这笑收起来,比哭还难看!”
两个人离开了客栈,一路打听着信件上面陈聪的消息,最后才发现这人竟然在京城的衙门里面任职,勉强算得上是朝廷的官员,但是在这京城之中当个衙役难道真的比在祈夏城做县令还要好么?
没人能给出这个答案,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陈府门口,犹豫了很久才叩响了陈府的大门,赫连初看着开门的下人,轻声说道:“劳烦通传一声,我们是从祈夏城过来,受陈大人家人所托来给他送一封信。”
这人看着门口的两个人衣着光鲜不像是过来要银子的穷亲戚,赶忙转过身朝着里面禀告,很快,这人就邀请他们二人进去,陈聪和妻子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两个人似乎在争执什么,看着有人进来,赶忙住了口。
陈聪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摆了摆手示意下人出去,然后开口问道:“你说你们是从祈夏城过来的?”
“是!”
“那你们究竟是受何人所托过来送信的?”
洛海清看着这陈聪一脸奸猾之象冷冷的说道:“受以为老妇人所托,那妇人声称是陈大人您的老母亲。”听到这话,坐在正位上的陈聪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