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的时候官兵检查,看着马车里面坐着的两个人,低声说道:“下车,检查!”
寒清绝牵着赫连初站在了城门口,轻声说道:“官爷,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加紧了盘查啊?”
看着寒清绝塞过来的银子,这官兵的脸色瞬间变得和善了许多,“衙门的陈大人昨夜突然暴毙,陈夫人说是有一对青年男女昨日给他们送了一封信,眼下正在搜寻这两个人的下落,我瞧着你们倒是有些相像啊?”
寒清绝听着这话,轻笑着说道:“大人您绝对是认错人了,我们夫妇可不认识什么陈大人,我们昨日刚刚到的京城,不过是落个脚就离开。”
“是么?”然后看着赫连初,“你,你叫什么名字?”
赫连初看着这官兵,眼睛睁的大大的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耳朵摆了摆手,寒清绝无奈的说道:“大人见笑了,我夫人听力弱,听不到您说的话,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帮您转达。”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这官兵看着寒清绝,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怀疑,然后就看着寒清绝在赫连初的面前胡乱的比划了两下,赫连初一脸了然的笑意朝着这官兵点了点头,开口发出十分模糊的声音,说道:“何连祝。”
这官兵看着赫连初一脸羞怯的笑意,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走吧,没什么事情不要随便进入京城,免得卷入什么纷争,想要脱身都来不及!还带着这么个夫人,快走吧!”
寒清绝点了点头,扶着赫连初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缓缓的离开京城,突然笑了起来,赫连初看着他脸上明媚的笑意,轻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寒清绝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博学多才,学什么像什么。”
赫连初被他这么一弄脸色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别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开口揶揄道:“你刚刚比划的也不错,若不是我听得见,我根本猜不出你究竟在比划什么。”
寒清绝听到之后爽朗的笑出声,牵着赫连初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了一吻,然后说道:“我已经许久都没有去过南戎了,不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都城里面见到一个哭鼻子的小姑娘。”
赫连初被他说得脸颊通红,伸出手去堵住他的嘴,一脸的羞愤,寒清绝趁机将人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的肩头轻轻的蹭了蹭,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若是没有,咱们也可以在南戎生一个女儿。”
赫连初惊讶的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生个女儿,如同你这样的可爱!”寒清绝搂着赫连初,但是赫连初的心中却满是冰冷,她忽然想到了秋月,秋月现在应该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吧,过不了多久她可能就要临盆了,究竟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这孩子若是知道没有父亲在身边,夜晚会不会哭泣呢。
她眼神之中满是自责的直起身子不在于寒清绝玩闹,看着她眼底的难过寒清绝皱着眉头责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牵着她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自责的说道:“很抱歉,没有遇见你的时候便有了这个孩子。”
赫连初看着寒清绝,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感觉这个话题让两个人之间变得有些尴尬,寒清绝赶忙开口说道:“既然你觉得内疚,那不如好好想想这一路该怎么照顾好我。”
赫连初点了点头,将寒清绝身上的披风窝起来,生怕他受了凉,认真的说道:“眼下咱们身边没有大夫了,你可千万不要受了凉。”
寒清绝轻笑着握着她的手,“有我在这,还需要其他的大夫么?”
此时,灵儿带着谦儿也已经回到了山庄之中,皇甫柔看着灵儿的神情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好,赶忙问道:“怎么回事,说!”清影带着暗卫也站在房间内,一声不吭神色复杂。
刑天耀起身将清影等人带走,房间内只剩下皇甫柔与灵儿二人,灵儿脸上满是纠结的坐在了椅子上,皇甫柔给她倒了杯水,很认真的问道:“他的病情如何?”
“无药可解。”
“怎么会?!不是说,只是烧伤吗?无药可解,难道是要?”皇甫柔一脸震惊的看着灵儿,灵儿赶忙摆了摆手,“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仔细说!”
然后就将去京城发生的这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皇甫柔,说完之后灵儿坐在那里猛灌了好几杯水,低声说道:“小姐,除了您意外,任何的女人遇见这样的事情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更别说那个还在孕中的秋月姑娘了,我可看的出来,她对谷主用情至深,若是她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皇甫柔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一步错,步步错,种因得果,这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但我担心的是,若真的是因为情毒还好,若不是因为情毒,那才真的是麻烦极了。”
“小姐,您说,谷主是借题发挥么?”灵儿一脸正经的看着皇甫柔,赶忙摆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