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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你随便一说,本王都会很在意。
“熙儿你放心,我定会将雪莲带回来,有劳神医了。”西安子墨听到凤梦熙关心他,眉眼含笑,再冷情的人,遇到爱的人,都会变的情深,他就是。
虽然,只能压制,可是这样也很好很好的,他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过多过。
这一次,他不想再后悔了,他一定要救她!
“嗯。”姜泽岚淡淡应了一声。
“不要咳咳别咳去。”凤梦熙的脸色终于不再是对西安子墨的无所谓,她的心底对西安子墨是没感情的。
只是……她怕她还不起他的情。
她虽是不能原谅他,但也不想欠他更多。
他放弃了什么,她自己的心里,一清二楚。
姜泽岚起身去药园采药。
西安子墨听到她的阻止,嘴角勾起,有你这句话,足够了,遂驾马离开,他看着竹屋也明了她的担心,可他依旧会去,他昨天说过的,他要她凤梦熙!看清楚他这颗爱她的真心!
他放弃的是他的江山,或许,从他被种上蒹葭开始他就放弃了,蒹葭蛊虫,发作时若没有所爱之人在身边,便就是剧毒!
一旦发作,……那样的痛楚,她不想回味!
宛如噩梦一样!
他本是战神九王,一念之差,害两人沦落至此,呵,她能说什么呢……一切都是注定的事了,都已经发生了……
凤梦熙脑袋昏沉,又没了意识。
心细如她,却没有想她的属下们怎么了,那夜,她被西安子墨救走后。
行云等人便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数流水霁月最甚。
四人落魄至极,但没有一个人想着休息,他们要找他们的主子,主子肯定需要他们。
直到刚刚西安子墨传信,凤梦熙在越砂国的神医谷养伤,这个消息,不用西安子墨多说,他们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轻举妄动,不过主子既然有神医照顾,众人心下稍安。
只有流水,他说:“我不是信不过西安子墨,也不是不信神医的医术,我就是想见主子。”
“你以为我不想吗?”行云自嘲,“不可以的,现在各方势力都看着我们,我们还是不要给主子惹麻烦,回凤翔吧,把主子还未处理的事,处理好,主子,需要的不是我们关心,而是,我们能好好的,不给她添乱。”
流水冷静下来,心有不甘,也不敢反驳,只得低声道:“知道了。”
众人返程回国,其他人也不愿多生事端,跑到女子为尊的凤翔国。
摄政王府,墨兰轩。
他看着眼前的这块玉佩已经三天了,三天滴水未进,米粒未进,玉佩从一开始的频繁的闪烁,到现在时亮时灭,他的心却从未放下过。
熙儿,我放下你,我只是放心不下你。
你怎么样了?在哪里?
他近日让自己狠心对她不管不问,这玉佩闪了多久,她受伤多重。
闷哼一声,温逸仙抚着胸口,里面阵痛不停,他忽的吐出一口鲜血,“咳咳。”温逸仙微闭双眼,他这伤怕是没法好了,担心她,心脉受损,心痛却不止,它如何才能好。
嘴角弯起,想起她担心他的模样。
那次,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活下来,信誓旦旦,也是为了不让她担心,谁知道那只小狐狸还是哭的跟泪人一样,他被人伤了一掌,重伤吐血,都不觉得多疼。
她的眼泪,他的心却痛的不能言语。
只能安慰她,声音极暖极暖,“本王无事,莫哭,本王何时骗过你。”
凤梦熙信了。
出了门口,关上门,眼前还是温逸仙,温润的目光。
下一刻,她站了许久许久,飞身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片,敛眸屏息。
温逸仙才撤去伪装,猛的吐血,幻化的衣袍也变得破破烂烂,月白色的衣袍,不,那不是月白色,那是血红的衣袍,剑伤,大大小小的伤口,乱了凤梦熙的眼。
她满目赤红,脑海中想起忘尘的话:“时候不对,你会害了他。”
他也不知道为何,从那天起熙儿对他就若即若离的,怕是以为自己隐瞒了她,不对吧。
可是,她明明泪流满面,因心疼昏厥过去,明明那么的在乎他……怎么就离开了他,他没有说不爱啊,他只是觉得如果承认了,她就是自己的弱点,而他——不可以有弱点。
这天下看着平和无事,实则早就乱了,五年前就开始乱了,他怕她成为他的把柄,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晕过去,她素来最怕吃药,最怕苦,却为了不烫着他,抿口试试温度,她脸上的微笑僵住了,还是把不烫的药放在他的嘴边,柔声的说:“不烫了,我试过的。”
他想着她,念着她,可她……不在。
抬手